宁远已经来到叶存星家中快一个月了。

    他生长在单亲家庭,从小和父亲宁苏生活在一起,连自己的母亲都没见过,更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又为什么和父亲分开。但他知道,父亲很快就要给自己找“后妈”了。

    否则宁苏也不会带着他直接搬进叶存星为他们专门购置的“家”中。

    虽然两人目前还未将事情向他挑明,但如今已经成年了的宁远又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懂:

    他也不是没见到过二人偷偷背着他亲密、还自以为掩藏得很好的场景与模样。那次宁远从睡梦中渴醒,半夜下楼去找水喝,无意间撞破了父亲与“叶叔叔”之间的秘密——

    他们表面上各自睡在单独的屋内,实则只要一有空,就会趁自己睡着时去找对方做爱幽会。

    许是以为宁远早已经睡着了的缘故,他们几乎没怎么遮掩自个儿折腾出来的动静与噪声,甚至连门都懈于关严。那遥遥地从父亲卧室中传出来的声响太过暧昧,以至于宁远的脚步鬼使神差地在那道透着微光、有三四指宽的门缝外停驻下来,瞥见了宁苏和叶存星的性生活全貌。

    那也是他第一次瞧见叶存星身下的女穴肉鲍。

    他这将来的“后妈”看着个子高挑,底下的嫩逼倒是小小一个,又肥又骚,两瓣淫唇间包裹着的骚红屄洞直叫宁苏猩红粗胀的鸡巴捅撑得浑圆大张、淫水狂流——

    叶存星白嫩笔直的双腿控制不住地在空中乱晃蹬踹,似承受不下宁苏那过于精悍粗壮的粗屌般放声浪叫。他的声音不算纤细清亮,叫起来有些沙哑,却软绵绵地直往人小腹下方窜动,看得宁远的鸡巴都在睡裤裆间膨胀起立,恨不得也找个肉洞钻钻。

    ……他虽然一向知道叶存星是个不折不扣的双性人,却也没见过如此视觉冲击力极强的直白画面。宁远站在原地看了许久,足下仿佛生出了根,甚至记不清自己究竟偷窥了多久,才恋恋不舍地回到房间,酣畅淋漓地撸了个痛快。

    自那以后,宁远看向叶存星的目光就愈发奇怪、将注意力放在对方身上的时间也越发的长了。

    当然,是在暗中。

    有好几次,他甚至特意半夜凌晨从床上爬起,想再看看能不能窥得之前见到的那番隐秘春事——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的宁远心情复杂,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态。

    这天周五,宁远放学后照常回家,发现自己的父亲还没回来,只有叶存星下班下得格外的早,一听到有人开门的动静,就从二楼的卧室内走了出来,靠在楼梯扶手边,冲着宁远懒懒地笑:“小远回来了?”

    “嗯。”宁远只发出了一个鼻音以应声,接着目光向下落,短暂而隐晦地停留在叶存星那格外丰腴高耸的胸脯上端,又很快移开,装作一切如常地拎着背包上了楼,心中却在暗暗地嗤:

    骚货。

    今天的叶存星穿着一件近银白色的亮缎面睡裙。

    两根极其细窄的吊带危险地挂在他双侧的薄肩上端,长得一直向下延伸到了乳球上方,薄薄的面料色欲意味十足地包裹着两团饱满肥圆的雪白奶子,露出上边近半片的柔嫩乳肉,像是这人只要稍微一晃,就能把自己胸前那摊骚软的酥胸直接从领口中抖露出来。

    叶存星不是第一天这么穿了。

    这似乎是他尤为热衷的家居服装款式。宁远知道他对外是个总裁,开着自己的集团与公司,平时在外边也只能穿一板一眼的西装革履,想来估计是憋坏了,才变本加厉地在他养着情人的别墅内换着不同款式的睡衣吊带,丝毫不顾忌宁远也同在一个屋檐之下,整日大大咧咧地挺着对肥奶子在少年面前瞎晃。

    这既是一种甜蜜,也是一种痛苦。宁远刚随着父亲搬进来时,被叶存星这份大方放浪吓了一跳,有一段时间都不敢直视对方,等他适应过后,心里又痒痒起来,怎么都觉得不够。

    ——越是悄悄观察叶存星,他就越能看出这人的骚浪和不检点。有时甚至也会怀疑叶存星是不是故意的,晚上天天骑着自己父亲的鸡巴索要精水,白天还要有意无意地用那些手段撩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