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要这两个字后面的那两个字她压地很轻,几乎是微不可闻的地步。

    不过明明是相当粗俗且不堪入耳的几个字,被宫嗳这么说出来,居然可耻地让听不得脏话的白敕鸢心!动!了!!

    白敕鸢觉得自己的xp绝对是有什么大病,要变得不正常了。

    她现在也许可以略微理解那么一点点那种h文里说脏话的意义了。

    不过,这种话,到底是谁教她家纯洁又无辜的小嗳的啊!!

    她真的……我哭死,只能说……杀伤力太大了。

    瞬息间,白敕鸢的脑海里有千百个想法流过,并深深地为自己身体上的反应而深深地羞愧,不过,很快,这些东西全都化作了虚无。

    白敕鸢的脑子一片空白。

    宫嗳狠狠地吻住了她,像是在泄愤一般,很粗暴,入侵性相当强,不断地攻城略地,搜刮她所能得到的一切甜蜜。

    作为年上的姐姐……被年下压着亲了……莫名地耻辱感让这个吻变得更加地刺激。

    但有一说一,白敕鸢是喜欢的,被强烈地占有着,对于一个安全感缺失的人而言,毫无疑问是喜欢的。

    不过,刚刚的那句话,是打算来真的啊……在情乱神迷的空隙,白敕鸢忍不住想。

    也不知道,是谁教小嗳的,这也太……会亲了吧。

    而且……这也不算什么惩罚吧。

    分明是奖励。

    果然,自己的朋友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情到浓时,白敕鸢软软地撒着娇,想解开自己手上的束缚,却被宫嗳认真的拒绝了。

    “说了是惩罚,而且我不是把主语和宾语说地很清楚了吗?”宫嗳一边亲,一边探索,还得含含糊糊地回答白敕鸢的话,可以说是非常忙了。

    “可是……真的要在这种地方吗?”

    而白敕鸢一边转移注意力,一边偷偷试图用铁丝弄开束缚着自己的手铐,别问为什么她身上有铁丝,也别问为啥她会开锁,问就是不值得一提的长处。

    宫嗳显然没有注意到白敕鸢的小动作,认真地回答她的问题:“这里挺好的呀,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可是在这里哦……x女士。”

    白敕鸢侧过头,用手臂捂住眼睛,有些害羞:“别这么叫我,很中二的。”

    这种时候拿出黑历史出来鞭尸,也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