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的小爪子抓紧了木椅扶手。

    林澈漪定睛一瞧。

    这只鹦鹉怎么有些眼熟?

    鹦鹉偏了偏脑袋,好似在搜寻目标。

    它找了好一阵,最后将秦知年的面容收入眼底,操着一口地道的盛京城的话说道:“你很美。”

    “……”被一只鸟说美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已经长出了尖尖嘴,花羽毛?

    怎么想,怎么奇怪。

    那张万年不化的冰块脸上终于出现了裂痕。

    秦知年想要控制正在不停地抽抽的嘴角。

    鹦鹉又叫道:“还不够!”

    “……”

    秦知年努平复了心情。

    不是没见过会讲人话的鹦鹉,只是没见过语出惊人的鹦鹉罢了。

    鹦鹉振翅欲飞。

    林澈漪忽然想起了在哪里见过它。

    她紧皱眉头,同秦知年说道:“年年妹,我在银月赌坊外见过这只鹦鹉!”

    秦知年自动忽视了那个称呼。

    “世上鹦鹉千千万。”秦知年的言外之意便是长这样的鹦鹉到处都有,大多差不离的情况下如何分辨出就是那一只?

    在银月赌坊外见过这只鹦鹉。看来,她又偷溜出府看热闹了。

    要不,找个由头将她送进牢中?不过真是这样的话,她肯定要越狱。到时候她会被冠以“逃犯”的名头,说不定他就在不经意间成了她的“从犯”,亦或是“帮凶”。

    林澈漪笃定地说道:“这只鹦鹉的喙上有一个黑色的斑点。”

    秦知年细瞧,当真是有一个豆子大的黑斑。

    意味着林澈漪不会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