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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顾城川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把其中缘由了解了清楚,他了然的点点头,笑着问:“所以,你这是借着我的东西,给你自己省钱?”

    郁战手撑在保时捷的车尾上,正弯腰查看车的受损程度,他耷拉着眼皮,幽幽回道:“我能给她修,是她这保时捷的福气。”

    这话虽然狂了点,但顾城川深以为然。

    男人爱捣鼓车,仿佛就是天生的本能,当初郁战从部队下来,他打算邀请他合伙开这个修车行,但后来郁战又进了刑警队,他便一个人干了,但郁战闲的时候也爱在他车行里捣鼓这些东西。

    修车这项工作,对靠这个挣钱的员工来说是项傍身对技能,但对郁战来说,就是闲暇时间用来打发时间解闷玩的。

    毕竟,一个29岁、又不喜和女人接触的单身老男人,平时也总要找点乐子。

    一码归一码,以郁战的手艺,一般的师傅真的比不了,所以他说是这辆车的福气,顾城川也深以为然。

    傲娇也有傲娇的资本。

    郁战没耽误时间,很快就开始动手做钣金矫正,一直到中午的时候刚四分之一工作都没完成,他看了眼时间,抬起胳膊随意的擦了下额头的汗,然后就摘了手套。

    他把自己那辆辉腾的钥匙抛给了顾城川,说:“我车的后续工作交给你了。”

    顾城川:“那这辆骚气红呢?”

    郁战:“留着,她一时半会不来提车,我有时间就过来处理。”

    他去休息室拎了一瓶矿泉水,拧开后仰头就喝了大半瓶。

    顾城川笑眯眯的看着他,连灵魂都带着八卦,“你怎么知道人家一时半会不来提车?知道还挺多,和这小姐姐挺熟呀,你俩啥关系啊?”

    面对好友一连串的问题,郁战没什么表情的回道:“撞和被撞的关系。”

    他喝完剩下的水,把空水瓶很精准的投进了垃圾桶里。

    顾城川听到这几个字别有深意的笑了,脸上的笑容变了味道,意味深长道:“你这个回答,很容易让我想歪。”

    他咬文嚼字:“撞,和被撞,的关系??”

    郁战正打算拎起椅子靠背上的外套,听到他这不正经的调侃时顿了顿,皱了皱眉,抬眼看过来时,脸色阴得仿佛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顾城川知道他这个人一向严肃,也清楚这种玩笑已经靠近了郁战的底线,他讪笑一声,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辩解,便瞧见他突然拎起茶几上的一瓶水,扬手朝他脑袋上扔了过来。

    紧躲慢躲,顾城川后背还是挨了一击,他疼得龇牙咧嘴,“开个玩笑,动火儿就是你的不对。”

    “正常点。”郁战冷眼看了看他,抖了下外套穿上,又说:“下次再满嘴跑火车,扔的就不是一瓶矿水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