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岔开话题啊,爹爹问我什么我便答什么,倒是姐姐你随随便便打断爹爹的话又成何体统。”面对宋清珠的咄咄逼人,宋清桐似乎是有意退让,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宋清桐的逃避让宋清珠更加觉得她是做贼心虚,不敢说出这些银子的来历。

    于是宋清珠更加猖狂,干脆不顾宋昌城在场,直接指着宋清桐说:

    “怎么,我看你是根本说不出这些银子是从哪里来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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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就是手脚不干净,偷了府中的银子,还如此奢靡,去买了这么多莲衣坊的衣裳回来。”

    此时大夫人也已经按耐不住了,事已至此,似乎事情已经有了定论。

    若是这一次能够把握好机会,能宋清桐早日送入宫中不说,甚至还能好好给她点教训。

    作为府中掌管后院的大夫人,自然在这个时候要表现出自己的存在。大夫人上前一步,假惺惺地用非常惋惜的语气说:

    “清桐,虽然这一次我也很想帮你,可是人赃俱获,我也只好秉公办事,这府中大大小小的事物都得由我过手,我若是放过你这一次,日后难正家规。”

    这句话对于宋清桐来说,听起来甚是耳熟,当初她也是听过一模一样的话。

    前一世,也是在入宫的前一天宋清珠跑来闹事,诬陷自己打伤了她身边的丫鬟秋红,大夫人借着所谓的“公平”,那夜家法伺候。

    但是事出“意外”,也不知为何家法的木片上竟多出一枚铁钉,深深地扎入宋清桐的肩头,从此留下了一个丑陋的疤痕。

    第二是自己伤还未好就被送进宫中选秀,也正是因为这个肩头的伤口,掌事的嬷嬷从未安排自已侍寝。

    这一切也不过就是大夫人早就暗自计划好的套路,就是为了将自己在宫中的后路全都斩断,只能做一个永无出头之日的小丫鬟。

    果然就在大夫人说话之间,翠兰就已经领会了大夫人的意思,早早就拿来了家法,就等着大夫人动手了。

    大夫人拿起翠兰手中的家法,直到这时还在虚情假意,“清桐,你也不要怪我,我也不想这样的……”

    眼看着宋清桐就要挨罚,宋清珠的心里乐乐都开了花儿,但是嘴上说起话来依然不依不饶,

    “娘亲。面对这样的小贼,你可不能手下留情,家法就是家法,做了违背家规之事就理应受罚。”

    面对宋清珠的血口喷人,宋清桐到是不慌不忙地开了口,“但夫人也不必这么急着给我定罪,若是大夫人也觉得此事为难,我们倒是可以掰开了,揉碎了说清楚。”

    这句话倒是暴露了大夫人的急不可耐,的确,是还没有给宋清桐一个反驳的机会,她们便已给她定好了罪名。

    眼见自己的小算盘被宋清桐抖了出来,大夫人慌乱的掩饰说:“怎么能说是我着急给你定罪,这人赃俱获摆在眼前,你就是不承认,也得给我给出个解释吧。”

    “人赃俱获?”宋清桐指的指自己身上的新衣,“大夫人所说的人赃俱获,该不会就是指这一件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