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能挣钱,你这没嫁过去之前,交公中怕是交了不少钱。

    娘也是为你着想,你们这都成家了,往後有孩子,还有你弟娶妻,这哪哪不需要钱?”

    “你把她当大嫂看,敬重她,可人心里指不定咋想你,背後使劲的抹黑你呢!

    要不然你前些日子咋就会挨侄nV婿教训?

    要小姑说,你就好好跟侄nV婿说说,两口子多长个心眼,别到时候你公婆走了,一分钱都分不到。”

    彭氏咬紧牙关,恶狠狠的眸光透过门缝盯着厨房。

    娘家人说的对,她不能再这麽下去,要不然自个相公挣得钱可都给王桃青贪走了。

    她得赶紧怀个孩子,生个男娃出来,到时候她就不信,自个相公还不肯提分家。

    彭氏想着,转身就开始翻箱倒柜,将她娘藏在嫁妆里的药拿出来,然後昂着脖子推开门,往厨房里去。

    王桃青将骨头下锅後,便洗苏末那条手帕。

    手帕瞧着是绸缎的,她洗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生怕自个粗糙的手把帕子给刮到。

    好不容易洗好,额头已经布满细汗。

    她松了口气,捏着手帕,打算去院子里晒起来,却见彭氏提着药包往厨房来。

    王桃青神sE沉下来,垂着头不愿看彭氏一眼,径直走出院子,将手帕晾在院子的竹竿上。

    怕刮花和飞走,还特地竹竿上自个的衣裳垫着,又用衣袖给压住。

    彭氏见王桃青一副防着自个样子,YyAn怪气的冷哼一声,然後将小炉子拿到厨房的另一边,离灶台远远的。

    王桃青进去的时候,就瞧见彭氏背对着自己,正在给炉子引火。

    她讥讽的扯了扯嘴角,走到灶台边继续忙活晚饭。

    等饭菜弄好,彭氏的药还在煮着,王桃青以为是nV人滋补身子的药,也没理会,端着菜往厅房去。

    至於喊彭氏帮忙端菜?

    那是不可能的。

    先不说彭氏愿不愿意,这再怎样彭氏嫁进门还不满三个月。

    按照陈母的说辞,刚嫁进门还不熟悉这个家,不用着急g活,等过上三个月,过得自在了,再慢慢试着接手家里的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