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文轻点头,说:“吴姐,饭做好了你就回去吧,等一下我自己带去医院就行。”

    “好,那我就放装好放在桌子上了啊。”

    “嗯。”

    乔南文上楼后,吴姐给陆尽临打了电话:“先生,太太她回来了。”

    乔南文把陆尽临的衣服找出来,装在袋子里,这时手机响了,陆尽临打来的。

    “到家了吗?”他冷声问。

    “嗯,刚到。”

    “在干什么呢?”

    乔南文一边装衣服,一边回他的话:“在收衣服。”

    陆尽临沉默了半会儿,说:“书房的桌子上有个绿色的文件袋,你来的时候把文件袋一起拿过来。”

    “好。”

    刚一说完,陆尽临那边就把电话给挂掉了。

    乔南文把东西给装好,又去拿了文件袋。她下楼自己煮了一碗面吃了,才开车去医院。

    到的时候,天已经黑透,陆尽临依旧拿着笔记本电脑在床上看公司的文件。

    乔南文轻手轻脚把东西放到桌子上,也没说话。

    过了五分钟,陆尽临才把视线移到她的身上,说:“文件带来了吗?”

    乔南文正在发愣,陆尽临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开口,把她给吓了一跳,手机掉到了地上。

    “这么怕我?”陆尽临说。

    乔南文看了他一眼,又迅速移开目光,把手机捡起来,道:“带来了,你现在要吗?”

    “嗯。”

    乔南文把文件拿出来,递给了他。

    陆尽临拿过文件,又是看了好久。陆尽临不说话,乔南文也没有开口,两人一直沉默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来,乔南文坐立难安,每次陆尽临发火的时候,她都不想和这个人单独在一起。怪诞的窒息感渗入了血液里,她好像坠在悬崖边,只抓住一根枯槁的树枝,树枝欲断不断,她欲落不落,倍被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