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舞的小子你不用激我,”刘文静一把将他扶着自己的手推开,“我今日一定叫她乖乖开门。”

    说着从外墙半腰接连取下三块儿砖头,一脚蹬在空出的豁口上,蹭蹭上了墙。

    “五十多岁的人了我容易么!”

    刘文静刚露出脑袋,宇文剑雪就举着枪头来扎。

    “你敢再扎为师,”

    刘文静低声道:“我就把你在院子里说的话干的事全给舞郎君说喽——我让他也上墙看一看。”

    “你,”

    宇文剑雪举枪直哆嗦,“您就不嫌丢人。”

    “早就丢完了!”

    宇文剑雪拿他没辙,把枪扔在地上转头一声不吭就往屋子里面走,看这意思是要钻进去不出来了。

    “你回来!”

    宇文剑雪方走到正屋门口。

    “好,好,”

    刘文静道:

    “你今天不开门,我们俩就守在门口不走了。”

    宇文剑雪止住脚步,回头瞪圆了眼睛瞧着刘文静,“师傅,您是我师傅啊,您都五十岁了——知天命的年纪!”

    “还差一岁呢,”刘文静道:“年纪大就不要脸了么,你师傅我央了你老半天,你也不开门。”

    宇文剑雪站在屋门口,心里头好不难受。

    她实是不想让旁人看到自己家里的样子。尤其是他。

    不行,绝不能让步。

    眼瞅着刘文静跟无赖一样趴在墙头,宇文剑雪忽然笑了,

    “好啊,”

    她转过身去,“那我补觉去啦……昨晚上还真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