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殿门口的时候,听见宇文剑雪又说道:

    “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舞马止住脚步。

    “大唐塔是师傅的心血,他苦心把你拉进来,自然便将你视作自家人了。”

    舞马听懂了她的话外之音。她的意思当然是要让舞马和裴寂走得远一点,要不然难免会有脚踩两条船的嫌疑。

    舞马转过身来,

    “我只想搞觉术。”

    “可是,”宇文剑雪说道:“你应该知道,已经站在已经站在大唐塔了。”

    舞马笑了笑,往门外走去。

    “还有——”

    “嗯?”

    “你的武功,”宇文剑雪往他身后走了过来,“从哪儿学来的?”

    舞马愣了一下,接着很快回道:

    “自己瞎琢磨的。”

    “我不信。哪有人自己琢磨,能练得这么厉害。”

    天地良心,舞马真没人教。末世和尸怪,就是他最好的师傅。

    见舞马不说话,宇文剑雪犹豫了好久,“我想和你学。”

    舞马乐了。

    “拜师么?”

    “也可以。”宇文剑雪郑重说道:“正式的,执弟子礼,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你师傅怎么办?”

    “我之前跟他提过——他说,他不管。”

    原来是早有准备了。眼见她这么正式,舞马也不敢再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