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柳明珊有些喘不过气,他就爱这样,喜欢用肢体语言拉近之间的关系,也不知道狩猎了多少女人才如此熟练。

    她微微低着头,视线恰好停在他胸膛,灰扑扑的运动衣,凑近了看竟然是很好的材料,棉密又细致的裁剪设计。

    “我发现你总在状况外啊,小学妹。”尤孜彦没能从她的手机收获有用的信息,丢回她包里,空出的手心有点痒。

    他正要伸手勾住她的下巴,柳明珊抬眸,认真道:“你跟我不是一个学校的,喊学妹不合适。”

    “哦豁。”尤孜彦顿了两秒,最多两秒,大掌毫不客气地握住她精致的下巴,“我想叫就叫。”

    柳明珊不吭声,他只捏了一会儿很快放开手,似乎又感到了无趣。

    电梯抵达十五层。

    副经理早已候着,展露得体的笑容,“您好,尤少,这边请。”

    走廊铺着厚度适中的地毯,每踩一步都像踩在柔软的云上,柳明珊一边跟在尤孜彦身后,一边若有所思。

    他的态度正如她和伏敬云所猜,从不轻易表露,总是不正经的腔调,扮猪吃老虎。

    于是伏敬云建议:既然看不透,那就见机行事。或许我们想得太深,有时候表象就是我们所想那般,八.九不离十。

    也就是说,尤孜彦的一些行为,还是代表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尤少,赌注已为您准备好,餐点等您的吩咐。”副经理恪守本职地停在门前,微微低头。

    尤孜彦由始至终没正眼瞧过对方,径直拧门进去,倒是柳明珊停了停,对副经理礼貌客气:“好,多谢。”

    副经理受宠若惊,还没来得及阿谀奉承几句,尤少便毫不留情地踹上门。

    “……”

    果然,他很多时候的行为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范围,柳明珊有点无奈。

    房间内的装潢看上去与五星级酒店无异,柔黄明亮的灯光,特意放大的窗户,窗外绿意盎然。

    尤孜彦没有立刻去窗边看下注的马,坐到沙发上,玻璃茶几摆放着他定好的赌注。

    他撕掉了铜板卡片,朝她发火:“我没有说过吗,别蓄意接近关于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