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逐渐变得模糊,江佳雨却仍旧坚持着把床单晾到由他拉好的绳子上去。

    几年过去了,不锈钢晾衣绳依旧坚韧。

    隗渊白什么都没有留下,又什么都留下了。

    她蹲下身,仰头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天空。

    深夜的城市光芒渐弱,把舞台还给了星星与月亮。

    这是个晴夜,没有一丝遮挡视线的云彩。

    但她依旧望不见他乘坐的飞机。

    为什么呢。

    她盯着像他眼睛那般漆黑的夜空一整宿。

    但她依旧没有复发感冒与发烧。

    为什么呢。

    总之,剩下的两份药,她不想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