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楚秘书将来有幸出来了,那也要背上一世骂名,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此事在孟沛远的操控下告一段落后,白童惜还处于什么都不知道的状态,他回家后,只带给她一句话,那就是没事了。

    没事了?白童惜盯着他一边喊饿一边走向厨房的背影,忽然觉得既宽阔又可靠。

    因为孟沛远为她打了场胜战,白童惜一晚上都跟小媳妇似的伺候着他,他也不客气,一会儿让她捏捏背,一会儿让她锤锤腿

    等她累的实在捶不动了,他才餍足的将她从地上捞起来,盯着她的水眸道:孟太太,过两天就是墓园的拍卖会了,我一定会把咱妈的那块儿墓地拿到手的。

    白童惜如遭雷击,不敢相信的问:你叫我妈什么?

    孟沛远的俊脸僵了下,随后撇开头,生冷的说:我说的是‘你妈妈’。

    不是的!白童惜伸出一双藕臂,环住他的脖子,强迫他转过脸来面对她,着急的问:你是不是喊‘咱妈’了?

    孟沛远拧不过她,只好皱着眉头说:是又怎么样,你至于这么激动吗?

    白童惜明眸一弯:对你来说是不怎样,可对我来说,却很重要。

    看着她高兴的快要飞起的神情,孟沛远的心情说不上来是好还是坏。

    他愿意为她一掷千金买下墓地的时候,她可以表现得无动于衷,而这仅是一句口头上的恭维,却能让她露出孩子气的笑颜,她总是要的太少又太容易满足,让他心疼莫名。

    但白童惜的想法,却跟他有很大的出入,感情不是金钱堆砌而成的,孟沛远不经意间的一声妈,是对她最怀念的那人的尊敬,这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

    一个忘乎所以,她啵~的亲了下他的侧脸,并说:给你的奖励!

    孟沛远迎上她兴奋且羞涩的眼,挑了挑眉峰揶揄道:孟太太,你的吻技还是幼儿园级别的。

    白童惜不满道:什么啊,你取笑我!

    接下来的话,说不出口了,她只能看着孟沛远那张俊脸不停在眼前放大,放大,再放大,那带着烟草味的气息覆上她的唇瓣,然后深入她的喉舌之中

    他精壮的身材压着她,将她限制在椅子和他的中央,椅背是硬的,他也是硬的,她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结果却引诱他吻得更加忘乎所以,她不得不拍打他的背,提醒他孟天真随时会回来的可能。

    察觉到小妻子的分心,浓浓的不满划过孟沛远眼底,正想绑住她的手将她吃干抹净之际,他的裤腿像是被什么东西扯住了一样,还往后拉了拉。

    余光往地上一扫,发现小满正用嘴叼着他的裤管呜呜呜的叫着,大概是觉得他是欺负女主人的坏人。

    当听到小满可怜兮兮的呜咽声时,险些在孟沛远高超的吻技下溃不成军的白童惜赶紧从他身下钻出来,把皱巴巴的衣服重新拉好。

    一边去。孟沛远用另一只脚把不甘寂寞的小满撩到一边,回过头想和小媳妇继续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