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意思,孟老是铁了心要把南南他们般的班主任除之而后快了。

    在心中叹了口气,孟知先对孟老说:“爸,回去以后,我就打电话联系校董,把你的意思传达下去。”

    南南没想到,自己无意间的一句话,竟然致使自己的班主任丢了饭碗!

    不过,桃桃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估计会乐得晕过去吧?

    这样一想,南南不禁如释重负。

    如果班主任的牺牲,能换来桃桃对自己说漏嘴的谅解,那班主任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孟家几代男人月下散心的时候,唯一落了单的孟沛远,正在客房里等着白童惜上妆。

    不错,就是上妆。

    套用白童惜的原话就是,在这里等药膏生效不知道要等多久,那还不如她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呢。

    于是,孟沛远就见白童惜跟变魔术似的,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盒粉饼。

    白童惜转身走进浴室后,开始对着镜子上起妆来,孟沛远分明听到,她进去前还说了一句:“早该想到的!凭白浪费了这么长时间。”

    合着跟他待在一起是浪费时间?

    那真不好意思,他们在未来的漫漫人生路里,还要接着浪费时间!

    愠怒过后,孟沛远冷静下来寻思,一旦白童惜打完粉底后,一定会离开这个房间了,那他还留下来干什么?

    叩叩叩——

    听到敲门声的白童惜,暂时放下粉饼,白了出现在门口的孟沛远一眼:“门没锁,有什么好敲的?有话直说!”

    她话中的不耐,仿佛一对人到中年的夫妻,对彼此毫不留情的吐槽。

    孟沛远深吸了一口气后,才勉强笑道:“你等一下上好妆后,是不是也应该帮我盖一下五指印?”

    白童惜冷漠脸:“奇怪,我为什么要帮你?”

    孟沛远有条不紊的分析道:“你想,我们两个在这间房待了都快一个小时了,要是你把自己化妆得美美的走下楼,而我却被留在房间里,爷爷他们会怎么想?他们会以为你把我给榨干了的。”

    “你,你别胡说!”白童惜面上一热,有些着急的说:“我们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更没有把你榨干!”

    孟沛远微一沉吟:“可是我刚才已经跟天真说,我和你在忙了,你觉得,以她那颗填充满黄色思想的小脑袋,会在爷爷他们面前替我们做出什么正常的回应吗?”

    白童惜小脸一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