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是孟沛远捏淤青了她的手腕,才致使她最终戴上这只手镯的话,那确实是有他的一份功劳。

    无不讽刺的想完,白童惜对孟天真说:“你误会了,这不是你二哥送的。”

    孟天真听后,一楞,下意识的看了孟沛远一眼,却见自家二哥俊脸阴沉,一副隐忍模样。

    孟天真从中嗅到了一丝不对劲,聪明的没有追问这只玉手镯的来历。

    虽然她真的很想知道,白童惜是在哪里得到这只手镯的!

    没办法,为了不招惹到二哥,只能私底下再问了,孟天真想。

    饭后。

    孟沛远在卫生间门口,堵住了刚刚洗完手,正准备往外走的白童惜。

    白童惜掀眸看他,眼神泛冷。

    孟沛远简单粗暴地拽起她的胳膊,来到两人眼前,白童惜腕上的手镯明晃晃的,无声的提醒那是谁向她示的好!

    他冷声质问:“如果刚才天真再追问下去,你是不是打算直截了当的告诉大家,这只手镯,是你的青梅竹马送的?”

    白童惜斜睨了他一眼:“是又如何?”

    孟沛远俊脸沉甸甸的:“白童惜,你还要挑衅我到什么时候?!”

    白童惜呵笑:“我只是打算实话实说而已,算哪门子挑衅了?”

    孟沛远眯了眯眼:“你用头发遮住了我给你的吻痕,却向大家展示你青梅竹马送给你的手镯,这不是挑衅是什么?”

    白童惜冷笑:“因为你的吻痕对我来说,是侮辱!我为什么要顶着这份侮辱,受人嘲笑?”

    孟沛远寒声:“原来丈夫对妻子的亲昵,在你的理解中,是一种侮辱啊!”

    白童惜面无表情道:“我不认为夫妻间的亲昵,是像你那样,动不动就跟条疯狗一样的乱咬人,我感受不到一丝被尊敬的意味。”

    “所以呢?”孟沛远措辞激烈:“你就戴上宫洺送给你的手镯,以遮掩我带给你的侮辱?那如果他再送给你一条项链的话,你是不是要换掉我送给你的项链和婚戒,把他的戴上呢?”

    白童惜垂在身侧的十指微微一紧:“这我无法给你答案,毕竟宫洺他还没有送过项链给我。”

    孟沛远咄咄逼人:“那如果他送了呢!”

    “我说了!还没有发生的事,我无法给你答案!”白童惜一字一顿的说完,恼火的想要推开他。

    但孟沛远却将她压倒在了身后的墙壁上,用他强壮高大的身体限制了她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