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孟沛远说周六要去看陆思璇,那就等于他没空赴孟奶奶的约。

    白童惜面无表情的“哦”了声,有些不爽的呢喃:“所以就只能牺牲我的时间了是吗?”

    孟沛远没听清:“你说什么?”

    白童惜心不在焉的说:“没什么,先吃饭吧,等一下我再给你答复。”

    孟沛远点了点头后,忽然想起什么来的说:“对了,有件事我还没问你呢。”

    白童惜听他说这话的时候,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便停下筷子问:“怎么了?”

    “你那天到底是怎么跟秘书说的,为什么我今天一到办公室,在桌子上发现了许多奇奇怪怪的药?”

    “比如?”

    “治脚气的,还有治痤疮的!”

    白童惜杏眸微闪,语气无辜:“嗯?我只跟秘书说你脖子疼而已,至于其它的,我什么都没说!”

    “是吗?”孟沛远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显然不信。

    白童惜倒打一耙:“也有可能是你某些不为人知的隐疾,被公司里的什么人爆料了,所以你的员工们才给你送来了这个药那个药?”

    孟沛远声音暗昧下来:“我有没有不为人知的隐疾,别人不清楚,你身为我的枕边人,还会不清楚吗?”

    “别乱说啊,我现在跟你可不熟。”白童惜加紧速度把饭吞咽下肚后,说:“我吃饱了,先去洗碗了,你慢慢享用。”

    孟沛远望着她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谣言的制造者一定是她!而秘书小姐,则是谣言的传播者!

    偏偏对这两个女人,他都有种束手无策的感觉。

    一个是老婆,一个是属下,分别占据了他生活和工作中的全部信任,对她们,他总会不自觉的纵容。

    洗完碗,避开孟沛远回到卧室后,白童惜尝试着联系了下乔司宴家。

    接电话的是老管家。

    在听到白童惜的难处后,老管家表示会替她转告乔司宴,但不保证乔司宴会答应更改时间。

    白童惜礼貌的说:“那就麻烦王伯了,我等你的回电。”

    十五分钟后,电话打了回来,白童惜接起一听,来电者是王伯,但他却带来了一个让她感到遗憾的消息。

    “白小姐,非常抱歉,我家先生说他不喜欢爽约的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