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走多远,就倚在正对着门口的走廊边,从他的方向望过去,可以清楚的对上白童惜那张精致的小脸蛋。

    发现她正气鼓鼓的瞪着自己,仿佛是在气他走的不够远,孟沛远扬了扬眉,伸手从裤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懒洋洋的抽起来。

    他以行动告诉她,他只能离得这么远,再远他就不乐意了。

    白童惜无奈,心想和宫洺说话的时候小声点就行了。

    收回目光,她低头看向宫洺,却见他正夹着眉心盯着自己的脖子猛瞧。

    她一惊,抬手想要捂住喉管已经来不及了。

    宫洺按捺住心中的酸涩,问道:他虐待你了?

    没有!白童惜急道。

    怕她难堪,宫洺撇开眼角道:这不像是正常的吻,更像是他在惩罚你。

    你别问了好不好?我们来谈谈你的事。白童惜郁闷的说。

    好,来谈谈我的事。宫洺真不舍得逼她。

    白童惜:我刚才摸了你的额头,发现你的体温很正常,你是在装病吗?

    不是,我是真病了。

    在皇家娱乐城遇到孟沛远的那晚,他冲动的想要找对方打一架,结果却被对方的人海战术给淹了。

    后来,还被他们联手扔进了游泳池里醒酒。

    那么冷的天,他又浑身湿透,能不着凉才怪。

    白童惜一脸困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是故意把自己弄病的?

    宫洺忍住没说在皇家娱乐城的遭遇:你听我说,我前两天是病了,看到我妈和卓雨当时那么紧张愧疚,我就想着将计就计,利用她们的愧疚心来延迟结婚这个提议,所有我故意拖着不去医院,想让她们反思一下,无奈昨天私家医生一来,不出半天的时间,我这烧就退了,唉

    白童惜问:可我听卓雨在电话里说,你的烧反反复复,时好时坏,既然好了,又怎么会反复呢?

    宫洺得意道:那是我趁她走开的时候,用热毛巾捂在脑袋上,制造出来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