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依孟沛远的开车时速,他早该到家了,可此时家中黑漆漆的,只回来她一个。

    他去哪儿了?

    几乎是这个问题刚冒头,她的脑海里就响起一把声音:诗蓝,绯闻女星,卓雨

    他可以落脚的地方实在太多了,她根本无须为他操心。

    洗完澡,爬上床,白童惜思考着慕秋雨对她说过的话,陷入了人生的第一个迷茫

    翌日清晨,星期六。

    白童惜穿着丝质睡衣在小洋楼里绕了一圈,发现孟沛远果然一夜未归。

    回房换了身飘逸的长裙,她挎上肩包,漂漂亮亮的准备出门逛商场。

    好友曾说过,女人如果连爱自己都做不到,又谈何让别人来爱你。

    刚开门,就见外头站着两人,白童惜饶是再冷静,也被面前的场景刺激到了。

    这是怎么个意思?丈夫带着情人开垦她这一亩三分地来了?

    门口的诗蓝正仰头和孟沛远说着话,见小洋楼的门忽然被打开,还以为是孟沛远的家人,结果偏头一看,她的脸色唰的煞白!

    半响——

    学长你和白白主管莫非是邻居?在诗蓝心中,只有这么一个可能。

    孟沛远还未说话,只听白童惜轻笑一声朝他们走近,顺带挤开了诗蓝。

    小手蛇一样攀上孟沛远的脖子,白童惜媚眼如丝的纠正诗蓝:小学妹,你误会了,我们不是邻居哦,我们是在同——居。

    最后两个字拉着长音,起强调作用。

    虽然白童惜不清楚诗蓝这声学长是什么鬼,但师兄师妹这类称呼,宠溺又透着淡淡暧昧,第六感告诉她:危险。

    她贴在孟沛远怀里,鼻尖充斥着他衣服上的酒精味,嘴里笑着,心里却恨不得扒了他这身皮!

    和诗蓝风花雪月了一晚还不够,现在还敢把人带到她眼皮底下,存心要膈应死她是不?

    孟沛远低头看她,眸光坦荡,像是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她的事。

    诗蓝见他们举止亲密,心中已是掀起惊涛骇浪,之后又被白童惜一句同居压得喘不过气。

    诗蓝眉眼苦涩的朝孟沛远看去,只见他伸手揽住白童惜的腰,向她介绍道:诗蓝,这是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