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屋内,顾瑶翡道:“看来那瑜贵的死并无蹊跷。只是一个欲杀别人的人最后自己杀了自己,想来就有点倒霉。”

    “也许事情没那么简单。”

    坐在凳子上的顾瑶翡抬头看着站在眼前的季然之,:“怎么说?你可是有什么发现?”

    季然之过来把她抱起,放到床上,又帮她脱了鞋,:“过几日便懂了,我们先睡觉。”

    顾瑶翡嘿嘿笑两声,把他拉到自己身上,亲了半响,又把他身上摸了个遍,:“现在在别人家里不方便,先放过你。”

    季然之侧躺到她旁边,把她拥入怀中,亲了亲她额头,:“睡罢。”

    今日他们没什么计划,其实就是敌不动,他们便安静以待。

    顾瑶翡与季然之到村附近闲逛,顺便探探别的情况。

    两人赏着山水青草木深,边走边聊,季然之道:“昨夜那屋里的男人是城里财主,乔府的乔二爷。”

    “你说事情没那么简单,可还是怀疑瑜贵的死是他与瑜寡妇合谋?他们下手后又买通官府,再对外说瑜贵是自焚?”

    几片树叶被风吹来,有两片轻飘飘掉落在顾瑶翡肩膀上,季然之轻轻帮她拿开树叶,道:“瑜贵不可能杀得了他们,昨日路过瑜贵家,我探出瑜寡妇会武功,且一般人打不过她。”

    “那乔家二爷会武功吗?”

    看见季然之摇摇头,她停下脚步愣了一下,:“那岂不是若非她愿意,乔家二爷根本也强迫不了她?”

    “昨夜我便说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

    前方正好是条清澈的小溪,季然之扶着她跨过对岸,她道:“那昨夜我们偷听的事,也是她故意诱导乔二爷说的?”

    “难说。”

    “难道我们一进村她就盯上我们了?为何她要故意让我们听到那些对话?”

    “许是她发现了我们到村里的目地,而她正是我们要找的人,便想混淆视听呢?”

    他们又走到了一处无人的山谷,山谷两边树木青翠繁茂,连路两边的草也长得和人一般高,若是有人故意躲在草丛里,旁人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顾瑶翡道:“那她屈身于乔家二爷,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乔二爷抓住?不如我们逮住乔二爷仔细问个明白?”

    忽从草丛里传来一声:“现在是大白天,昨晚上不是刚有过吗?”

    两人对视一眼,听出了是瑜寡妇的声音。

    “谁叫你这么勾人,爷我是天天要不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