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仲在历史上确有其人,原是秦始皇时的一名大力士,名阮翁仲。

    相传他身长1丈尺,端勇异于常人,秦始皇令翁仲将兵守临洮,威震匈奴。

    翁仲死后,秦始皇为其铸铜像,置于咸阳宫司马门外,匈奴人来咸阳,远见该铜像,还以为是真的阮翁仲,甚至都不敢靠近。

    也正是鉴于此点,汉代时人们觉得翁仲既有神力守护宫门坟墓,自然也可以随身佩带用来驱除邪魔,于是就有了饰佩的玉翁仲。

    玉翁仲在汉代非常流行,常雕成一老者持立状,长须大袍,头戴平冠有孔穿绳便于佩带,与司南佩、刚卯并称汉代的‘辟邪三宝’。

    至于汉八刀则是汉代创出的一种雕刻技法,在玉器制作上,一改往常纤巧繁细的作风,表现出雄浑博大、自然豪放的风格来,最具有代表性的汉八刀玉器也有三种,分别是:玉蝉、玉握猪和玉翁仲。

    “东西是对的,你这眼力可以啊,老二。”何冲夸赞道,同时把玉翁仲还给了对方。

    “那是必须的,好赖我也跟着我家老爷子学了四年呢。”朱晨嘿嘿笑道,“老大,咱们中午哪吃去?放心,我不会宰的太狠,随便来点参鲍翅肚的就行啊。”

    “急什么。”何冲却没让他美梦成真,“还没给你看我的东西呢。”

    “咋?你淘着了?”朱晨有些意外,“我知道了,其实你早就淘到了是不是?”

    “那倒不是。”何冲摇头道,“是刚才找到的,我本也以为自己要输了呢,但可惜咱运气好。”

    “不可能吧,那些摊子上没真东西了啊,我看的很仔细。”朱晨有些不信,“是什么?拿来我看看。”

    何冲也不藏着,从袋子里拿出玉印和玉带钩。

    “这两个?”朱晨有些不屑,“我早就看到了,我不觉得真。”

    “是不是因为沁色像极了糖料的感觉?”何冲早就猜到了他会看假,“老二,你这眼力还是差点火候啊,虽然这俩上面的沁色很像糖料的滋味,但真就是真,总有细微区别的。”

    “我不信。”朱晨说道,“虽然其他地方都符合真品特征,可古玩向来是一言否,有一处破绽就足够证明是假的了。”

    “你说的没错,不过这种沁色却不是假处所在。”何冲解释道,“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宝岛博物馆有件汉代的高浮雕白玉杯你知道吧?”

    “当然知道了,那个玉杯太出名了,通体的羊脂白玉,绝对的国宝级,那玉杯上沁色有铜锈沁、铁褐沁……”朱晨果然是深爱此道,对一些知名的玉器更是所知甚深,可他只说了一半却忽然愣住。

    “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何冲笑道,“没错,那件玉杯上也有和这俩相同的铁褐沁,同样是深入肌理混若一体,像极了糖料的感觉,现在还怀疑这两件的真假吗?”

    朱晨呆呆的愣了好一会儿,却又赶紧掏出手机打开浏览器,飞快的找到那件玉杯的图片,这才一声长叹,双肩也同时垂了下来。

    “老大,我服了。”朱晨郁闷道,“中午吃啥,我请你。”

    “哈哈哈,让你笑死了。”何冲一把搂住他的肩膀,“中午我请你,咱们又不是仇家赌赛,没必要分的这么清楚!走,咱们再去店铺去逛逛去。”

    何冲说的那件高浮雕的白玉杯确实非常出名,不论是材质又或是雕工都堪称国宝重器。那玉杯上同存两种沁色,绿色的铜锈沁还有黑褐色的铁褐沁,杯身似兽角,而横断面则呈圆角的长方形,器的正面饰一龙纹,从左上方起首,躯体呈s形向下延伸至器底,接着尾部大幅度扭转到器的背面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