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陛下,臣有要是相禀。”司天监监正出列发言。

    皇帝看了看,司天监在朝上说事,实属难得一见,“说。”

    “昨夜天有异象,微臣核对一番,觉此相并非吉兆。”

    “那是什么?”皇帝看这监正不一次将话说完的样子很令人难受。

    “臣不敢说。”

    “有什么不敢说,不敢说你不也提起来了?朕赦你无罪,说!”

    “……那星陨形状特异,根据前朝记载,三十六年以前,这星陨就出现过。此星陨一出现,卦象大凶。”监正呈上了三十六年前的前朝记载,以及昨日的对比,两枚星陨如出一辙。

    “会怎样?”皇帝并不关心天相,他只关心结果。

    监正在这位置上做得久了,皇帝想知道什么他很清楚,“臣不知,三十六年前天下大旱,不知此次会是怎样。”

    “此前你说天象有异,这次可与那有关?”

    “有关,此前将星异位,也是受这星陨影响。结合起来看,此次星陨征兆的卦象方位就是缘由所在。”

    “缘由是哪?”皇帝以为监正又要说东南,若是这次就让他有所动摇了。

    但是监正又不紧不慢呈上了另一张,上面写满了推算,十分合规。

    但是皇帝看了却不禁皱了眉头,甚至面露怒意。

    这满朝都提了口气,这凶兆的缘由,可不是什么好事。

    “臣此前不敢说也是因为这,臣连夜召集司天监反复核对,才敢得出此结论,此次凶兆的缘由正是——东宫。”

    “今日可有你的功劳?”高彭新难得忙完了去赵定灼府中一聚。

    “不知高兄所问何事?”赵定灼眉稍上挑,看来结果让他满意。

    “跟我还装?司天监是你让他说的?怪不得此前一直拖着不让太子复朝,原来是等这个。”高彭新撇撇嘴,这朝中待的一段时间以后,看着些个手段也就见怪不怪了。

    “他若不是着急复朝,星陨也落不到他头上。”赵定灼在沙盘上吃下高彭新的一队将士,他步步逼近几近胜利。

    “亏你还能说动监正,也没白费我陪他喝了那么多酒。”

    赵定灼拉着监正叙旧那天也叫上了高彭新,他的本意只是聊聊,没想到高彭新跟监正聊的投缘,高彭新云游四方,倒是什么话题都能聊一聊。

    “他儿子在北边当差,我承诺赵家会给他日后为他晋升提供些帮助。”赵定灼不咸不淡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