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几天,庙青的身子已渐渐好了。一日早修回来,熹山照旧去房里帮他查看伤势。推开房门,却一片空荡。问了洒扫的童子,才知道庙青往山崖去了。

    熹山匆匆赶过去,正看到庙青白色的衣袍随着凛凛的山风翻飞。他站得很远,单薄的身影摇摇欲坠,还在往前凑,竟是要跳下去的姿势。

    熹山想也没想,飞掠过去捉住他后颈,把人往后一提。庙青一时不察,撞在他肩膀上。望着庙青迷茫不解的神情,他更觉得气血上涌。

    从庙青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他微微起伏的胸膛。刚想出声询问,熹山却一言不发,直接甩袖大步离开。他刚想追上去,熹山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丛丛松林中。

    庙青连着几天没见到熹山。他近日总是早出晚归,天不亮就不知去哪修炼,深更半夜也不见人影。庙青在他院中守了几天,连他的衣角都没见到。

    傍晚,庙青依旧在他院子里等着。

    月色逐渐明亮了,才见熹山从远处走来。

    庙青迎上去唤他,“熹山。”

    熹山绷紧下颌,面色冷峻,只当没看见他。

    庙青又叫道:“熹山。”他快走两步,从怀中掏出一根金灿的羽毛递给沉默的小道长,“这个给你。”

    “你还在生气吗?”他仰头问。

    熹山照旧当没看见他,从他身边走过。庙青有些沮丧地垂下头,他本想收起手中的羽毛离开,手腕却被一把抓住。

    熹山脸色仍然很不好看,他夺过羽毛收进自己衣襟里,庙青有些冰凉的手心就顺势贴上他的手背,微微倾身想来吻他。

    熹山仰了一下下巴,很轻易地躲过了。他收紧了握住庙青的手,强硬地将他带进屋子里。

    门被重重阖上,庙青刚踏进来就被抵在冷硬的门板上。熹山用了很重的力道去咬他的下唇和脖子,在上面留下了一点深深的印记。庙青只能扬起头,顺从地张开嘴,任由熹山身上浅浅的冷香灌进自己身体里。熹山眯着眼,还能看到他柔软的唇,和一点软红的舌尖。

    他轻而易举地托着庙青的屁股将他抱起来,用牙齿叼开他的衣衽。因为有些不熟练,所以他的动作很缓慢。庙青感到失重,有些恐惧,在他嘴下轻轻颤抖着。

    熹山伸出舌头,润湿了他淡色的乳尖。庙青低吟了一声,两个小巧的乳头已然挺立发硬。熹山又用牙齿去磨,直到两颗乳尖的颜色变成深红才放过。

    庙青难以自抑地张口呻吟,底下已然一片濡湿。后穴不断收缩着,分泌出粘稠湿热的液体。熹山单手抱着他,另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探进他后穴。

    经过几场性事的肉壁自发地绞紧了外来的异物,庙青低低地呜咽了一声,有些可怜地看着熹山。

    穴里的手指加到了四根,熹山抽出手来,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他的性器已经滚烫勃发,抵在了还在流水的穴口上。

    庙青被刺激得吸了一口凉气,熹山环着他腰的那只手稍稍用力,他的屁股便沉了下去,窄小湿热的穴口吞进了性器的顶端。

    他进入得极为缓慢,膨胀的阳具一寸寸碾过肉壁,这个姿势插得尤其深,庙青已经被逼得失去力气,头无力地磕在身后的门上。

    熹山腾出一只手来握住他后颈,将他的头扶正了,又带着低下来,含住了他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