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她话道:“是,是,皇后不是那种人。一切不过是本宫自己想多了,但本宫也懒得伺候了,什么贵妃什么皇贵妃的,不过是高我一阶位,有什么好嘚瑟的该如何就如何。充仪之事我当日就不该参加,应该把那巫蛊娃娃塞进药枕里,让那皇后天天和它亲身接触,死的更快些,才是最好我要是会做,我给整个后宫塞满”

    巧儿忙呼:“娘娘,这种话您可说不得,隔墙有耳,若被别人听见了”

    “听见就听见,怎么我还怕他不成谁敢出去乱说,我就剪断她的舌头。”

    竟被人当猴耍,好好一天被糟蹋了个遍。我又气又难过,气到极致便忍不住扪心自问,李莺莺,你何需如此,待在南阳不好吗,为什么会一时为了那虚无缥缈的承诺来这方寸之间的后宫折辱自己什么狗屁皇后之位,我今天就要回南阳。

    什么争宠。我为什么要学别的女人一般,费劲心力讨好一个男人的欢喜。我的爹亲是南阳大将军,坐地自拥数万铁骑,成一方霸主都不是问题。我是他的女儿,又何需要另一方霸主的垂怜,当真是可笑可卑可恨至极。

    我蒙头一昧的朝宿宁宫走去,暗里腹诽这群烦人精当真让人没好脾气好心情伺候。

    等回到了宿宁宫,更被当头一击,气的火冒三丈。只因抬头一见一群雍荣华贵之人登门堂皇居主座,辛来正应接不暇的端茶倒水送甜点,她们本是说说笑笑,转眼见我来了,立马一扫前态,一个个表情认真肃穆,仿若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般。

    两方相互僵持,我站于殿门迟迟未踏进一步。

    宁贵妃率开金口,“妹妹当真让我们好等。这一来一回估是浪费了不少时间吧。怎的,没去中宫在找找我们是不按礼仪还是”

    纯贵妃接腔道:“姐姐何需说妹妹呢。她向来跋扈惯了,不仅往皇后的屋里放巫蛊,甚至连捷安侯都能得罪一番,有何好说的呢妹妹,快来,外面日头大,晒着你就不好了。”

    皇后轻咳两声,止住她们话头。端的是和蔼友善还可亲,“谨妃先进屋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