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定好抓捕计划,小马也被当作重要证人,被洪剑波带走保护,因着,薛向人定计抓人,小马一直在侧,熟悉内情,倒也不怕洪剑波会害了自己,毕竟有这位好心狠手段的薛县长罩着,小马心间安定着呢。.

    而薛向则跟着廖国友原折回,过一家商店,廖国友停下选了两瓶十年陈的长白山,毕竟先前出门时,是拿白酒的事儿,诓的张萍,这会儿出来已近两个钟头,若是空手而归,岂不糟糕。

    中午饭,是丰盛,张萍卖弄手艺,上了满满一大桌,席间更是殷勤劝酒,热情夹菜,弄得薛向大是尴尬,根本无暇和廖国友喝酒叙话,只得一杯一杯的喝干,大口大口的吃菜,好在他酒量甚宏,两瓶长白几乎全被张萍倒给了他,却也毫无醉意,更兼饭量大,一桌菜,也叫他扫了个七七八八,真个是能吃能喝大丈夫!

    饭罢,张萍也不动手收拾桌,拉过薛向坐回沙发,便捧出一本相册,拣出数张照片来,递给他,正是廖承志在特种师的照片。说起来,廖承志入特种师后,薛向也往康桐和顾长刀那边去过几回电话,询问过这小的情况,原本打算说实在不成器,就下放到别的部队。毕竟他当初有此动议,除了和廖承志打赌的戏言外,更多的还是想赠廖国友个人情。

    而特种师是什么地方,那严厉苛酷的训练,岂是常人受得了的,廖承志这没一点底的家伙进去,说不得就得去掉半条命。到时廖国友面上须不好看,弄不好反而会埋怨他薛某人,那就弄巧成拙了。

    熟料廖承志到得特种师后。先是哭着喊着闹腾过半拉月,见没人理会不说,换来的尽是更严酷的惩罚。这小原本就是娇生惯养,吃硬不吃软。挨了收拾,反而老实了,或许是知道怎么也不可能逃出去,认命一般地跟着训练,练着练着,竟在特种师立住了脚。虽然,每次考核,皆是挂尾。可对一个刚入伍七八个月的新兵蛋,且是进的特种师这种部队,已是难能可贵的了。

    这会儿,见张萍拿出廖承志的照片,薛向笑道:“我看承志天生就是个当兵的料,你看看现在已经是光荣特种师的一员战士了,个儿头高了,气质也变了,像个男汉了。”

    “是呀,这孩可真是吃了不少苦啊。你看都瘦了,上回打电话,连嗓都是哑的。我问他怎么回事儿,他说在沙漠里拉练,没水喝,生生给干成的,呜呜呜……”说着说着,张萍竟低声抽泣起来。

    “傻婆娘,这是干啥,你儿能坚持下来,那是好事儿。这才是我廖国友的种!”

    在外人面前,张萍素来给廖国友面。再加上喝了点酒,廖国友才敢如此喝骂出声。

    张萍止住哭泣。怒道:“你当然不心疼,他是老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又不是你姓廖的怀胎十月……”

    见两口有干仗的风险,薛向急道:“嫂,嫂,你这弄得兄弟我多不好意思呀,这样吧,你若是实在想承志,舍不得儿,我帮你把承志要回来如何?”

    “不行!”

    两口竟异口同声,张萍赶忙做下,揽住薛向的胳膊:“大兄弟啊,你可别往歪了想,嫂我可没埋怨你的意思,承志现在有出息,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方才给你看照片,原本就是想让你看看承志出息没出息,只是睹物思人,忽然想儿了,才跟你廖哥拌嘴的,莫怪莫怪啊!”

    薛向被这美艳妇人保住胳膊,是不耐,更兼她摇晃间,胸前的丰腻不住抵触在胳膊,让人是尴尬。再加上,这位廖夫人生得风骚美艳,作风大胆,薛向生怕弄出些不好看,忽然看表,急道财会中心还有急事儿,差点儿给忘了,便仓促告辞离去,不待廖氏夫妇步出堂屋,他人影儿已经消失在大门外。

    “他今天给你打电话做什么?”

    张萍一屁股坐回沙发上,便开了腔。

    廖国友边掏火点烟,边漫不经心地道:“噢,没什么,就是让我帮一忙,他有个朋友犯了点小错,让公安局给拿了,我打了个招呼,就给放了!”

    砰的下,一枕西来,正好砸在廖国友将燃未燃的香烟上,蹦出明灭烟火无数。

    “你疯啦!”廖国友怒不可竭,不住拍打身上的烟灰。

    张萍冷笑道:“我看是你生出了花花肠才是,都敢跟老娘扯谎了,薛向来萧山县多久?都有朋友了?再说,他的朋友不都是你们这些当官的么,能被小小的警察局抓去?”

    廖国友变脸快,拾起地上的枕头,几步跨到沙发边,紧挨着张萍坐了,嬉皮笑脸道:“嘿嘿,夫人果然冰心聪明,刚才纯属相戏尔。”说话儿,就要往张萍丰腻的胸脯掏去,酒是色媚人,廖书记有些蠢蠢欲动了。

    啪的一下,张萍打开廖国友的手道:“光天白日的,想什么呢,跟老娘说实话,他寻你做什么,若再敢有半句假话,这个家以后就没你睡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