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画室就在前面,喝杯咖啡再走!”

    董清澜温声说道。

    容月想了下,“好!”

    在画室的客厅里坐下,董清澜亲自动手磨咖啡,咖啡机,咖啡豆都是容月喜欢的。

    他磨得认真,容月打量着他的画室,淡淡开口,“姐姐来过这里吗?”

    董清澜的手一顿,随后说道,“来过!”

    容月微微一笑,没再说话。

    咖啡递到容月的面前,“尝尝是不是你喜欢的味道,不过我没你磨的好!”

    容月喝了一口,然后将杯子放下,“很好喝,你的手艺现在越来越好了。可是,我只喜欢喝我自己磨的!”

    董清澜眸色犹豫的看着她,她话里的意思他当然听得明白,但是,她今天能这样心平气和的跟自己说话,他已经觉得很意外和满足了。

    “阿月,要我怎么做你说!”

    容月看着他,眸光好相触,看似他们都没有变,可是,早已经物是人非。

    “只要你能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男人看着他,整个人都压抑着。

    “真的做什么都行吗?”

    容月问,眸光冷漠,“如果我要你的命呢?”

    男人盯着容月,随后他倏然间起身抓住容月的手往楼上走。

    到了二楼主卧,他关上门然后放开她,拉开床头柜最后一个抽屉,入目的是一把小巧的手枪。

    将手枪拿在手里,转了一圈将手柄递给容月,让她握住,枪口对准自己的心脏,眸光紧紧盯着容月,有一种豁出去一切的神色。

    他沙哑着声音说道,“我的命,你想要随时拿去!”

    这是一把先进的消音手枪,容月的手指缓缓勾住,她将枪口挪开,从他的胸口缓缓滑到他的太阳穴上。

    她笑的美丽而凌厉,如同一朵有毒的花,“实验证明,打在这里人死的更快一些!”

    董清澜笑容无比苦涩,“我想亲眼看着当我死在你眼前,你会不会为我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