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晰地听见了自己的心跳,那一下一下的,好似比安了发动机还要强。℃∮八℃∮八℃∮读℃∮书,.⌒.o≈

    他,他说要和我办婚礼?是忽悠他们,还是……

    他甚至没有和我真真正正地和我求过婚啊。

    周遭鸦雀无声。

    除了宋融那傻逼还杵在面前和只猴儿似的,其他人都忽然闭了嘴。

    讲真,咸吃萝卜淡操心。

    这批人里有好几个都是家里红旗不倒外头彩旗飘飘,又有谁会真的去在乎江辞云娶个天仙还是娶只破鞋。

    站出来?谁会站出来管和自己没半毛钱关系的事?要真还有别人站出来,那脑袋瓜好像也不太配做生意。

    “没有人是吗?”江辞云唇边勾起的弧度略微有点冷。

    是的,没有人。

    安静到几度像是要窒息的气氛把宋融都搞不好意思。

    “江总,你娶媳妇是好事。五月是领证了,酒席下周办是吗?到时候要是有要帮忙的,尽管张口。”寿星男人笑着打破了僵局。

    随即,很多人也开始祝福我们。

    有些甚至为了拍江辞云马屁还一个劲说着,我家的谁谁谁也是娶了离婚的,比外面的小姑娘不知道强了多少。

    可类似于这些场面话,我却听着仍然刺耳。

    偏头看向紧紧抓住我手的男人,他虽然看似在笑,但我眼底的他却特别特别的苦。

    江辞云为我受了太多不该受的委屈。

    他没有想和我逗留太久的意思,把早就准备好的红包递给今天的寿星公后就准备带我走,可这批人里有人提议说饭局都吃到最后了,组个牌局让江辞云必须去。

    他谢绝,宋融不阴不阳的说:“他还打什么牌,如果我是他,这时候也差不多该撤了,留下丢人呢?”

    我死死盯着这个人渣,沈茵对他那份心死透透的了,他还一次两次三次,就因为自己被江辞云打压到透不过气就埋下了恨,这恨挺难消的。我心里也有恨,恨以前和我熟悉的人一转身就打我,羞辱我。这会还羞辱我的男人,我有点忍不了。

    江辞云大概是看出来我嘴上要逞能了,握住我手的力道又紧了紧。

    忽然间之前在办公室里他对我说的那句‘一个人的实力绝不只体现在嘴皮子功夫上!’突然冒了出来。

    我闭紧嘴巴,硬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