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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嘲讽在以前对于卓知雯来说都无所谓,反正那都是文人的事情。

    可现在不同了,以今天的角度再看游格格的书,再结合最近发生的各种事情,卓知雯忽然觉得这个游格格似乎还有着某种特殊的身份,

    在继承与发展的结束部分,读者可以很清楚感受到游格格对于目前人类社会发展模式的失望与不满。

    因此,这部分也成了争议的焦点。

    有人认为游格格就是个新时代的喷子,她这么大言不惭的嘲笑世界,无非就是为了哗众取宠,和早些年的咪蒙之流一样,是贩卖焦虑,促成流量的“商业作家”,目的不在创作,而在于利益。

    更何况游格格的观点非常幼稚,她三言两语就像否定人类的社会发展模式,认定这一切都是在遮羞布的帮助下的一错再错与将错就错,整个人类社会依然没能跳脱出“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的既定格局,这种观念的形成或许与她不同寻常的观察角度有关,却并未显示出她有多么的出众。

    因为她指出了问题,却没有给出解决的办法。

    但也有不少人支持游格格的观点,甚至将游格格的这种观点和时下流行的“反三季”思维融合在一起。

    而所谓“反三季”思维,卓知雯也做了深入的了解。

    最早这种“反三季”思维诞生于中国,主要追捧群体为90后及其以后出生的新生代年轻人。

    而具体的“反三季”思维中的“三季”指的是“三季人”,源自一个有关孔子的一个典故。

    讲的是一日孔子的弟子子贡在门前打扫,有人来访问其是否为孔子。

    子贡答“我不是,你有什么需要向我的老师请教的吗?”

    来人说“我是来请教关于时间的问题的。”

    子贡闻言道“这个问题我或许可以回答您。”

    于是来人道“那你说说,一年有几季?”

    子贡“四季。”

    来人却笑着摇头“不对,一年只有三季。”

    子贡很是诧异,便与其争辩,双方各执一词,没有结论的时候孔子从院子里出来了。

    子贡见状便把种种说与孔子听了。

    孔子闻言后没有直接作答,而是先看了看来者,而后答道“一年的确只有三季。”

    来人闻言大笑,洋洋得意而去。

    留下子贡甚是不解,因为孔子教他的时候也说是四季啊,怎么突然就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