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灯火暗淡,风从窗户进来,灯火摇曳,照得屋内人影扭曲变形。

    徐甲道:“谢谢你,你真是个好朋友。”

    朱十金道:“第一条路近的很,棺材也是新的,你选吗?”

    徐甲道:“这口棺材未免太单薄,你至少也得给我口比较像样的棺材,不枉我们朋友一场。”

    朱十金道:“那倒用不着,我可以保证,你躺进去的时候,已经分不出棺材是厚是薄。”

    他用手在刀身一抹,微笑着说:“无论如何,睡在床上总比睡在棺材里舒服,尤其是床上还有个女人的时候。”

    徐甲点点头,道:“这倒是一点不假,只不过还得看床上睡的是什么样的女人。”

    朱十金道:“嗯,这也一点不假。”

    徐甲道:“若是床上睡的是条母猪,我情愿睡在棺材里。”

    朱十金道:“你当然不会认为那位黄姑娘是母猪。”

    徐甲道:“她的确不是,她是母狗。”

    朱十金笑了笑,道:“凭良心讲,说她是母狗的人,你已经不是第一个。”

    徐甲道:“第一个是谁?孙无静?”

    朱十金笑道:“不错,你说对了。谁能想到像孙无静这样的老狐狸,也会栽在母狗手里呢?”

    徐甲叹了口气,道:“凭良心讲,我倒是真有点同情他。”

    朱十金道:“我也同情他。”

    徐甲道:“所以你杀了他?”

    朱十金叹道:“我若不是杀了他,他死得绝对比现在还惨,至少惨十倍。我给他这么痛快的死法,他其实该感激我才是。”

    徐甲道:“哦。”

    朱十金道:“你不信?天尊对付像他这样的人,至少有一百种方法,每一种法子都可以让他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上活着。”

    徐甲道:“他究竟做了什么事?”

    朱十金沉吟着,道:“你听说过‘暴雨梨花针’这种暗器没有?”

    徐甲道:“暴雨梨花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