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昙为她豪爽的性子感到敬佩,要是父皇的生辰没有变动,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提醒了白梦纱一句,这套剑法在军营里的铁马骑上练,更能体现出剑法中的奥妙霸气。

    也不知她二皇姐又没有听进去,要是真听进去了。哪怕是白梦纱真在父皇生辰那天刁难二皇姐,那也是再为二皇姐锦上添花。

    也不枉费了,当初母后创造这套剑法的初心。

    而这次生辰宴上,白梦昙也会做好准备,争取了自己能一鸣惊人。

    白梦纱绣的刺绣到时,那怕是美轮美奂那也不过是跳梁小丑,拿不上台面的东西。

    几人到了凤仪殿。

    白梦络就嚷嚷着“母后你看,三皇妹送你什么好东西了,听说还能有腿到处走。”

    这时许皇后坐在大厅的凤椅上,一身凤弈软甲衣雍容华贵,气色也比起前些日子,红润不少。到有她这个年龄该有的风韵。

    她的面前,单膝跪有一位身穿天蓝锦袍,立冠的男子。

    男子一身贵气,英姿飒爽。

    “姑姑,这些是爷爷交代我带来的东西。”

    “大表哥。”白梦昙一眼,就看见了许凌羽,像只出笼的小鸟直冲冲的扑向了他。

    许凌羽一起身,把她抱了个满怀。

    这小丫头再也不是当初那个,被他抱着满院跑的小女孩了,现在长得亭亭玉立,在过三年立笄时,不知会便宜了谁家的儿郎。

    “昙儿,是越来越长得好看了。”他取笑的摸了摸白梦昙的头。

    “大表哥,难道昙儿以前就长得不好看了吗?”白梦昙叉腰,故意装做生气的样子。

    许凌羽裂齿,笑容如春天般的阳光“你可是北齐国赫赫有名的,三公主谁敢说你不美,不是在给自己找不快。”

    “大表哥,你说的我像是母夜叉一样。”

    迟迟没有上前的白梦络,低着头,娇俏的脸蛋上多了分女孩的矜持。

    看着面前交谈盛欢的两人,自己却插不上一句话。

    许皇后看出了端异,唤了声“络儿,还不向许将军行礼。”

    白梦络这才上前,喊了声“许将军有礼。”面色透着绯色,声音也不似往常响亮。

    白梦昙纳闷,她这二皇姐是病了吗?怎会与往常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