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殊束缚地太紧,林尧上半身实在动弹不得,他抬脚用力踩住贺殊,恨声道:“吃你太奶的面,你他妈到底哪来的脸问我,我操你……”

    “别说脏话。”贺殊捂住了他的嘴,危险地说:“我说过不喜欢听你讲脏话。”

    林尧瞪他,谁要你喜欢?

    “听话一点,我去给你做碗面,乖乖待在这别动。”贺殊垂眸看着他,“不要给我找麻烦,我现在还不想把你绑起来。”

    他话里胁迫的意味不言而喻,林尧思索几秒,卸下力气,轻轻点了点头。

    他妥协地太轻易,贺殊并不相信他会真的老实,但试探性地松开一点后,林尧确实没做出什么过激举动,只是往边上移了些,伸手按了按被压痛的胳膊。

    他微微偏头,瞥向贺殊:“要做就快去。”

    “以前怎么教你的。”贺殊把他拉回来,大手按住他的后脑,暧昧地问:“主人给你做饭,你要怎么”

    “啊,”林尧没反抗,假装在回忆,顺着他手上的劲往贺殊那边靠,“我应该说……”

    贺殊挑眉。

    然后他还没消肿的侧脸又被林尧快而狠地抽了一巴掌:“爱去不去,别老在我这讨打。”

    这一巴掌比刚才在客厅打的还响,林尧掌心发麻,心里却爽得不行,贺殊这种人,跟他说再多也没用,与其浪费口舌扯皮争讨,不如一有机会就抽他几个大巴掌,打到就是赚到。

    但他没快活多久,等贺殊回过神来,按在他脑后的手指瞬间收紧,扯的他头皮阵痛:“怎么老是学不乖,非要我动手才行?”

    “你也要打我?”林尧扯着嘴角,不屑地问:“你能对我怎么样,强奸,拍视频,侮辱侵犯,这种伎俩还想用多少遍?”

    “我告诉你,贺殊,不管你再做什么,我都无所谓,你知不知道,我现在连死都不怕,只怕一件事。”林尧趁其不备,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慢慢收紧,一字一句道:“我怕最后弄不死你。”

    “想弄死我?”贺殊的眼角一下弯了,像在听什么笑话:“不如先祈祷别被我操死在床上,你知道我这几个月忍了多久么?那晚我根本没做尽兴。”

    “怎么没给你憋死?”

    林尧掐着他脖颈的手腕被狠狠拧了下,钻心的痛让他不得不松手,贺殊趁机起身把他从椅子那扔到床上,顺手将衣架上几根准备已久的绳子拽出,动作娴熟地把林尧捆了起来。

    他做完一切,站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完全失去行动自由的林尧,眼里欲望浓重:“少说两句,别等会儿又嗓子哑了叫不出来。”

    “你他妈真是……”

    林尧话没说完嘴里就被贺殊塞了团围巾,贺殊俯下身盯着他,恶声道:“再让我听你说几次脏话,我就让你失禁几次。”

    “没忘吧,你在床上很能流水,前面后面都能流,之前在别墅里床单不知道被你弄潮过几张,湿得不能睡,洗都洗不掉上面的骚味。”

    说完贺殊从床尾拿起空调遥控器,调高温度后开始一件件地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