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欠傅景深的七万块,不过是她心里落差太大有些难以接受,在那天背的包包里翻出三千块,当即便打算喝酒买醉。

    但没想到那酒吧营销竟然给她上那么贵的酒,结账时她自然没钱付,还是傅景深帮她结的账。

    想到这,季杏就想将那个酒吧营销脑袋给摘下来,当球踢。

    平时她经常在他那里订台,一年到头他在她这里赚的钱估摸着足够他买一辆沃尔沃了。

    那天听闻她没钱,也不至于立即就摆脸色给她瞧吧。

    往后她要是再照顾他业务,季杏就自己把自己脑袋摘下来当球踢。

    转瞬又想到,那酒吧壕无人性,以她现在身无分文的情况,怕再也进不去里面了。

    相比计较进不去酒吧对她来说还好,她欠了傅景深七万快,才真是让她头疼的。

    她欠谁钱,也不想欠傅景深的。

    季杏想得多,再加上休息室暖和,她抱着臂弯,没一会便昏昏欲睡了。

    约莫十几分钟后,季杏被一阵动静吵醒。

    脸从肘弯里抬起来,寻着音看过去,休息室门半开着,门外走廊上站着几位西装革履的精英人士。

    几人说着话,其中一人格外吸人眼球。

    那人穿着件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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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工定制西装,宽肩窄腰,举手投足间,与人谈话流露出来的气质矜贵如玉,这种气场是在教养良好的家庭里日积月累培养出来的,不是一般人能学得来的。

    傅景深长相气质出众,季杏一直知道,不然她也不会在大二的一场校庆晚会上,在众多群英荟萃的帅哥群中对他一眼钟情了。

    虽然那场一见钟情持续的时间只有半个月QAQ。

    早知道今天会再遇见傅景深,并且还欠了人钱,季杏一定郑重地跟人当面说分手,如果有可能她还会给他鞠个躬以表歉意。

    想到她当年竟然只给人发了一条微信就将两人感情做了个结束,这不是玩弄人感情吗?

    季杏想一头撞死在地上。

    想着以头撞地,季杏双腿蜷坐在沙发上,久了,两只脚发麻,“哎呦”一声,上半身就往下跌,脑袋直直撞上了地毯。

    幸亏这毯子够柔软,不然她额头准得见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