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阮反应了一秒才明白他指的是之前自己提起的那句话,不由地脸上一红,举着吹风机不停晃动的手也停下来,嗔他道,“你倒是很会来事。”

    “不会怎么让你喜欢?”

    “你又知道我喜欢你了?”

    “我怎么不知道。”

    “切!不知道对多少小姑娘这样。”

    “我们阮阮吃醋了?”陆西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头上冰凉的水珠簌簌地落在她的颈窝里,让她痒的抖了抖肩膀。

    “没有。”程阮醋X一直很大,但她不会轻易承认,“我不大吃醋。”

    从前两人还在纽约的时候,有一次陈准攒了个局约二人去唱歌,法拉盛KTV大包厢内十几个男男nVnV坐的拥挤,陆西一进去就被陈准拉去跟众位陌生人敬酒,而程阮不得不坐在了外侧。

    陈准这个人是个纯直男癌思维患者,程阮从高中起认识他就觉得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沙文主义崇拜者。在有兄弟的场面上,他往往将nV生抛在一旁,把着周遭的男人们不放手,而那时的场景也不外乎如是,程阮孤零零的一个人隔绝在外围凳子上,看着陆西被他扯到了人堆中央。当陆西旁边的位置好不容易空出来,程阮准备起身坐进去时,一旁离陆西更近的nV生突然挪了PGU挨过去,而陈准这个没有眼sE的东西在那时突然提议说让陆西和旁边的nV生两人一队,和他还有顾之期一起玩。

    程阮盯着那nV的摇骰子的手,冷着脸坐了半晌,觉得彭薇绿陈准的行为实在是他罪有应得,于是将手中的烟掐进那nV的手边的果盘里,拿起包头也不回地就从包厢里走了。

    陆西被陈准拉着耽搁了一会儿才追出来,等他出来时程阮早已上了出租车扬长而去。

    等陆西回到公寓,程阮正面sE凛然地收拾着箱子,一副要一刀两断的样子。

    陆西从那时候开始逐渐意识到程阮的占有yu和领地意识有多强,像一个会标记自己所属物品的食r0U动物,最好他方丈之内都不要有异X妙龄nV子。即使有,陆西也不能起心动念,多看一眼也不可以,不然程阮肯定会发脾气。不是又哭又闹地指着鼻子骂他,就是一句话也不说地要从他家里搬走。

    程阮要明目张胆的偏Ai,因为越是缺失,所以越是渴求。她需要用这些偏Ai去填补心里的空缺和童年时期的空白。

    当然,这些偏Ai陆西在当年也努力做到了。

    陆西对程阮的百般刁难采取的是一贯怀柔政策,变着法儿地哄,换着法儿的亲,实在是收不住场了,就脱了衣服cHa个百来千下,将那些醋味都从程阮的心里cHa走。

    是以在陆西的朋友间,谁都知道程阮是一个可以治得了陆西的人。

    在和程阮在一起之前,陆西谈过几任nV朋友,那些nV生通常仰视陆西,各个X格小鸟依人,百依百顺。大多将陆西当成一个偶像崇拜着,而到了程阮这儿,颇有些程阮是他活祖宗的意味。

    温晗对于此事的评价是,陆西心里有一个隐X的抖M特质,偏偏是犯贱不喜欢对自己好的nV人,就是喜欢被nVe。

    顾期之有一次还在饭桌上调侃陆西,说陆西是不是被下降头了,才会在这段恋Ai中发生了如此惊人地堪为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一个把nV人当衣服的男人,变成了一个马子狗。

    陆西对此不以为然,听见这类的揶揄毫不生气,还老实地承认说自己就是马子狗。一来二去,圈子里的人也都知道了程阮这至高无上犹如慈禧的地位,没人再敢去触程阮的霉头,都知道程阮火了倒霉的是陆西。因此nV生多的局一定会提前打点好nV生不要招惹陆西,久而久之没有眼sE的nV生也就被众人清理出去,列入黑名单中,不再出现在有程阮陆西的酒局上。

    男人间的默契通常就是不会给对方找麻烦,会给对方找麻烦的就不是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