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高颂寒的“肏一肏”是会从现在开始,到天明,把他狠狠摁在床上,把穴肏到外翻,把花腔肏到发肿,再射满,射到肚子鼓起来。

    才算稍稍餍足。

    夏知恐惧这种酷刑,每次他都被高颂寒肏到干呕,又毫无办法。

    “嗯?”

    夏知正在失去尊严嫁人,和被肏一夜的恐惧中纠结,就感觉自己被高颂寒抱起来了一点点,粗大的东西威胁着往下,粗大的龟头缓缓在穴口徘徊,微微嵌入一点点……

    少年一瞬间跟被火烫到的兔子,强忍屈辱,疯狂点头。

    但是抱着他的手忽然一松。

    少年的屁股就把那粗大的东西猛然吃了下去,而且因为角度刁钻,直接穿透了花腔。

    即便麻醉,少年也狠狠哆嗦了一下,眼泪汹涌而出,他模糊而痛苦的吐出两个字:“骗……骗子……”

    高颂寒只陈述说:“夜还没开始。”

    他摸摸少年软软的银发,哄着,“让老公肏一个小时再休息吧。”

    “不半年了。”

    “两个月,就让只只上学好不好?”

    ……一个小时候又是一个小时,接着还有一小时。

    夏知茫茫然想。

    夜确实漫长。

    好长啊。

    好痛苦啊。

    婚礼办得很隆重,洛杉矶的名流政客,觥筹交错。

    少年穿着婚纱礼服,麻木的被男人牵着走进了教堂。

    慈祥的神父念完了冗长的誓词,问一身礼服的高颂寒。

    神父问高颂寒:“你是否愿意这位先生,成为你的妻子,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高颂寒盯着夏知,一字一句:“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