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语奄奄一息的闭上眼睛,歪着头想要一睡不起的模样,祁连杭揪着她的头发。

    “不准睡不准睡!睁眼看着我啊!”

    “你烦不烦?”

    她满眼厌恶凝视着他,拽开衣领上的手,“我很讨厌你,别在这恶心我了,面对你,我不用扣嗓子就能吐出来。”

    这句话的打击,不亚于她说喜欢池镇硕。

    祁连杭眼角泛红,那双Y鸷冰冷的眸子恨不得将她吃了。

    他整不明白,那瞎子到底有哪一点是好的!唯唯诺诺的模样不经打,不经踹,一腿就能把他撂的半Si不活,一点男人该有的气魄都没有,跟个娘Pa0一样!

    为什么谷语还是喜欢他,听到他的名字就妥协,不明白这到底为什么啊!

    祁连杭想都不敢想,自己已经到了医院,找到那家伙的病房。

    凄白的病床上,人穿着蓝sE条纹病号服,双眼被纱布缠绕,他依偎在身后的靠枕上,低头抚m0着手里的东西。

    一旁的窗户敞开着一条缝隙,吹动白sE纱帘,安静的犹如一副油画。

    听到开门声,池镇硕抬头,面前被黑暗掩盖,他问道,“是护士吗?”

    无人回应,只有脚步声越来越近,池镇硕嘴角g着淡笑,语气温柔清澈。

    “今天我的身T很好,没有什么不适,请问我的纱布还有多少天才能拆掉?我很想回去上课。”

    祁连杭看向他手里攥着的东西,居然是一根糖棍,上面还有一行字。

    他感觉很熟悉,从他手里将那糖棍cH0U了出来。

    “等…”池镇硕来不及握住。

    “这是我喜欢的nV孩子给我的。”

    你是年少的喜欢。

    棍子上写下这么段话。

    祁连杭气的狞笑,恨不得将这根东西给掰成粉碎。

    “你,到底是不是护士?抱歉,我看不到。”

    病房门又一次被打开,祁连杭回头看着一名护士手拿托盘走进来,他将糖棍扔给了他,沉着脸转身大步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