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场又是狂欢,没了尹茉莉的低气压影响,他们敞开了簇拥着沈励勤喝酒聊天,直闹到午夜才散场。

    沈励勤回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时分。

    男人边走边解开衬衫,先撑着洗手池洗脸醒酒,额前的碎发粘了水珠垂下来,他又用手向后捋去。

    沈励勤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默然出神,这张脸虽然依旧俊美,但岁月的痕迹仍多多少少留在眉间眼尾。

    他回忆起下午才见到那张JiNg致俏脸,少nV冷漠的眼神和形状完美的唇,胯下的小兄弟不受控制的缓缓抬头。

    在莲蓬头下,雨幕般地水流落下,淋Sh了他却浇不灭下腹处的yu火。眯着眼去想她吊起眼角口他的ji8,想象这根粗壮火热的大家伙cHa进她紧窄r0UnEnG的小b,想象着自己在她玉样无暇的肌肤上留下青红印记。粗喘着SHeNY1N出声,白sE的JiNgYe喷出老远,又被水流缓缓带走。

    像一场年少时的春梦。

    忍了整晚的yu火和醉意稍稍降下去了些。

    事实上,三十四五岁上他就不太重yu,过了那些年糜烂FaNGdANg的生活,已经没什么nV人可以g起他的好奇心,因为每个人到最后都是大同小异的寡淡无味,近年来他尤其寡yu。

    也许真是太久没释放过自己,不知情时做了也就算了,怎么还能明知她是好友的侄nV,明知她是那个该叫他叔叔的小nV孩,还会忍不住想象把她压在身下狠c的模样。

    或许真如人所说,他是个禽兽吧!

    沈励勤一边自责内疚的唾弃自己,一边带着水气醉意掀开薄被,却意外发现床中央赤条条躺着一个少n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