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个屁!”赫连彻没好气,又道,“你回来干嘛?让你串门,没让你出了门再进来!”

    阮幸皮笑肉不笑的看过去,盯得赫连彻心里发毛,就听他阴测测道,“我不来怎么看这么一出好戏,赫连彻,你这孙子瞒着我都做了些什么?”

    赫连彻连连挪了挪屁股,提防着道,“我瞒你什么了,没有的事!”

    阮幸继续道,“是么,那你才收了他俩回来时,为何不问问我林子里的情况?你知道她缺了一缕魂魄为何不同我讲?还有,”阮幸忽而眯起眼,眉毛一挑,道,“你要这阴阳煞到底做何用?别跟我说你为了进补什么的鬼话,你鬼界什么没有,非要耗时耗力的攒这阴阳煞?”

    “她魂魄不全,这煞气虽霸道,却不至于能进补。”晏怀千跟着阮幸一道,歪着头看过去。

    “你管我!”赫连彻有些气急败坏,“反正这煞算是败了,你还问东问西做什么!”

    “那我要说,我兴许能帮你把她的残魂找出来呢?到时候你再让他俩撞一撞不就得了。”阮幸朝他笑了笑。

    赫连彻一惊,连忙问,“你能?为何?”

    阮幸答道,“我自然能,至于为何”阮幸一摸鼻头,道,“她头顶的锁魂符咒就是我给揭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