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蟾看到眼前淡金色的令牌,不由微微一怔,只见这令牌上写着一个大大的简字。

    简家?

    白玉蟾用惊疑的目光看着简鸣竹问:“你是简家的人?”他如何会不知道简家是什么存在,但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拿着简家的家主令。

    只有家主令才是金色的,所以他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的这些人。并且脑子一转,感觉这次的事情十有**又是白清明这个混账东西搞出来的。

    “白沙洲境内,青松城简家旁支,此行前往白鹿城是为了召开简家峰会,今天路过贵地,才发生了这样一件事,白城主现在能容我说句公道话么?”

    旁边的刘掌柜吓的腿都软了,城主固然厉害,但那毕竟是一城之主,而简家呢?分之庞大,几乎白沙洲境内得有一半以上的城池内有其分支,孰轻孰重一下就能掂量出来。

    而正在龇牙咧嘴抵御痛楚的白清明四人,全都傻了眼,心说真没想到这帮人竟然是颗硬钉子,居然是简家?奶奶的这顶大帽子也太大了些。

    四人一阵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肠子都要悔青了。没想到今天挨了打,吃了亏到头来还得忍气吞声,叔叔肯定不会因为自己等人与简家作对的。

    就在简鸣竹问完这句话,而白玉蟾还没有回答时,拓跋灵珊向前走一步,与简鸣竹并肩站好,抬起手腕又将一块令牌递了过去:“白城主,我爹是青松城城主拓拔凡,估计与您有过一面之缘,按理说我得管你叫声白叔叔。白叔叔现在能容我们说句公道话么?”

    白玉蟾听完拓跋灵珊的话,赶紧看向那块土黄色的令牌,令牌上写着三个大字,拓拔凡!

    这与自己的城主令一模一样啊。

    白玉蟾紧咬着槽牙,心说白清明你竟给我找事,这两个令牌肯定是真的,他五星地元师再看不出这个来,就白混了。事情发展到了这种程度,两个令牌在自己眼前笔直的戳着,不用想也知道是白清明那个混账的错。

    刘掌柜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吐沫,心说又是简家又是城主的,这伙人真是深不可测啊。

    白清明四人全都把脑袋耷拉下来脸都绿了,眼中满是惊恐,就感觉浑身乏力。一个简家就够看的了,现在又冒出个城主,奶奶的今天流年不利,自己要倒霉了。

    白玉蟾多聪明,今天这事必须好生处理,决不能有任何股息,一个简家,一个青松城城主,绝对犯不着得罪他们。

    就在他刚要张嘴说话,面如冠玉的脸上也流露出了笑摸样时,乌闯坐不住了,连忙走几步把手往前一递:“白城主,简家与青松城的城主令你不认识,那我万兽宗的令牌,你应该能看的出真假吧?”

    白玉蟾又发现一块十分古朴上面雕刻万兽浮雕的令牌递了过来,他感觉后背都有些潮湿,心说他们都什么人啊?

    怎么万兽宗都出来了?

    噗通一声,白清明几人全都瘫坐在地上,认为今天的事绝对不好解决了。

    何方看场面安静的可怕,认为用令牌还挺好玩儿,他立马风骚的跳了出来,从怀里掏出洪丐的长老令递了过去说:“乌闯,估计人家白城主不认识弟子令,那就认认我这长老令吧。”

    噗——

    白清明几人直接吐了白沫,应该是昏倒了。

    刘掌柜哆嗦嗦的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端起茶水一个劲儿的往嘴里灌,就好像从没喝过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