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凄厉的喊叫划破客房内的平静,如同在寂静的湖面丢下了一块千斤巨石,水浪层层叠叠四下荡漾开去,并且夹杂着一股肃杀的意味。

    走廊外,倚着柱子睡了一夜的简鸣竹,揉开稀松的睡眼,四下打量了一下,挂着三分疲态呢喃道:“奶奶的,我怎么睡在这儿?昨晚不是跟灵珊一起睡觉了么?”

    乌闯与拓跋灵珊这时急忙从各自的屋中钻了出来。看到简鸣竹后,乌闯开怀大笑,心说我就知道这厮昨晚上肯定没有如愿以偿,肯定是被灵珊一脚给踹出来了。

    “灵珊,我怎么睡这儿?”简鸣竹扶着柱子就站了起来,眉头皱起老高,并且不住的挠着头发,脑仁儿都有些发懵。

    “你不睡这儿,想睡哪儿?”拓跋灵珊清楚的记得,昨晚被简鸣竹扶进房屋后,他竟然想跟自己同榻而眠,自己当然不乐意了,所以一脚就给他踹到了门外,没想到他竟然从外面睡了一宿。

    简鸣竹老脸一红,迅疾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某些片段,叫起了撞天屈。心说是你跟我说咱们一起睡觉的,到头来将我一脚踹了出来,这叫什么事?我不活了~~~!

    “你哭丧着脸干嘛?昨天…昨天不是喝多了么,那些都是醉话。”拓跋灵珊滚烫的双颊中迸出了一抹羞意。

    “行了,关于你俩睡觉的问题,私下来再作讨论,我刚才明明听见有个女子喊啊。”乌闯茫然的说道。

    拓跋灵珊猛然就看了看何方的房门,怒气冲冲吼道:“昨天晚上都醉了,准是何方那个混蛋对嫦曦作出了禽兽不如的事情。”

    简鸣竹与乌闯打了一个寒颤,心说真没准儿。

    三人瞬间就冲进了何方屋中,只见两人一个床头一个床尾,都哆嗦的跟个鹌鹑好似。

    何方半裸着身子,眼神一片迷茫与无助,而嫦曦则是发髻凌乱,衣衫不整,并且用半床被子遮遮掩掩,眼中满是愤慨与委屈!

    “何方,你这个畜生,你对嫦曦做了什么?”

    何方哭丧着脸,咧着大嘴就想哭:“我啥也没干啊!”

    “你胡说!”拓跋灵珊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子般就冲到了床头,一把将嫦曦揽到怀里,安慰道:“他是不是对你…?”

    嫦曦拼命的摇头,躲在被子里的身体瑟瑟发抖,不过这次没有哭。

    早晨,嫦曦终于被被窝里那根硬邦邦的棍子咯醒了,正在迷糊之际,就发觉一股浓重的男子气息扑鼻而来,下一眼就发现自己只穿着亵衣与半裸的何方紧紧拥抱在一起,就像外面天寒地冻只有这样才能互相取暖好似。

    所以就在下一秒,她就发出了一声异常凄厉的喊叫,一下把何方吓的没从床上掉下去。当何方睁开眼睛时也傻了,没想到自己两人竟是这个造型,真是始料未及啊。

    “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干。”何方跟个泥鳅般就钻下了床,胡乱的将衣服套在身上。

    “兄弟,这回我们是帮不了你了,你这个造型……也忒不好解释了。”乌闯悻悻的说,有点儿幸灾乐祸的样子。

    昨夜他还羡慕简鸣竹与何方各自抱得美人归,没想到大早上起来,这俩犊子一个被人踹出房门,搂着柱子睡了一夜,一个貌似啥也没干但被人拼命的误会着。这……真是大快人心呀。

    乌闯捂着肚子一个劲儿的抽搐,额前那缕白发风骚的跳啊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