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有佣人,洛知意连人都不能叫。她现在是真的生了气,脸上的表情冷下来,转过身去,摁住江稚的肩将人往床上推,江稚下意识地伸了手去,在躺下的瞬间也圈住了洛知意的脖子,将人往自己这带。

    她被洛知意往下一推,那奇怪的酥软感便再次席卷了全身,再使不出一点刚才在上面时的那种劲来。

    洛知意跪在床上,双手都抓住了江稚的脚踝。

    将人往下一脱,这次她轻而易举地就将江稚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被床单一摩挲,江稚的身体一抖,洛知意人在气头上,知道自己这样下去可能会和江稚在床上激烈的打一架。她知道江稚根本不懂这意味着什么,但自己绝不能任由她这样胡闹下去。

    很奇怪,江稚这次又一点反抗都没有,洛知意向前靠近时候本意只是想将江稚拉起来,可是江稚不这样认为——她的后背出了好多汗,连吞咽这么简单的动作都觉得费劲,仰头能看见的人就和那晚在悬崖下的场景逐渐重合,水声四起。

    江稚咬住了下唇,这种难言的折磨下她很想发出声音,却只能无措的呼吸。

    双手在瞬间脱力,松开了洛知意的脖子,之前被抬起的腿也在慢慢下滑。

    洛知意当场怔住,眸中闪过错愕、呆愣,无措和从没有过的束手无策。

    因为她的膝盖那触到了明显的湿.意,从轻薄的布料透出来,染上了她的皮肤,也将她所有的理智在瞬间拉回。

    她拉过早已皱缩的薄被将江稚盖的严实,声音仍旧僵硬冰冷,“江稚,你太不乖。”

    洛知意在只能在心里谴责了自己好多遍,江稚的身份证上的年龄才十七岁,自己竟然没有考虑到这一点,无意将这小孩撩拨到这种程度,洛知意觉得自己这是在往火坑里跳。

    明明一开始只是想问清楚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到这一步?

    洛知意觉得自己在对江稚的教育上又多了一条,除了不能随意脱衣服,要有性别意识,还必须告诉她不要随便爬上别人的床。

    危险就在身边,她对于这些事太懵懂无知,所以洛知意才觉得是自己错了。

    江稚对自己身体的感受太陌生,她怔怔的盯着洛知意,在听到“不乖”两个字的时候非常敏感,拽掉铺在身上的被子,急切地想洛知意解释:重现,是重现。

    洛知意这次总算看得明白这两个字,但她觉得自己肯定看错了,所以问了声:“你再说一次?”

    江稚以为是洛知意看不清,一字一顿又无声重复:是你说的,重现,让我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