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房,听见没有?”烈王低吼一身,怒气中夹杂着狂躁。

    “哦,哦哦,听见,听见了。”墨台岚的心,像被强力拉扯地生痛,说话声音都呆了惊惧和颤抖,烈王这一回来就像吃了火气一样,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烈王体力过人、气势强悍,在盛怒之下行房,她还能见到明日的太阳吗?墨台岚一边哆嗦着宽衣解带,一边暗暗给自己祈祷。

    “还不开始?”黑暗中又传来烈王烦躁的低吼。

    “就,就来。”墨台岚吓得直打哆嗦,行房不是很愉快的事情吗?烈王这暴怒的样子,恐怕是要那她发泄了。

    可是墨台岚不敢反抗啊,烈王可是当朝皇子,还是叱咤沙场的战神,她如是敢反抗,只怕烈王一个手指就能碾死她。

    墨台岚看不清烈王在哪里,只是凭借着他声音传来的方向,摸索着走过去:“殿,殿下,臣妾——”

    “莫要再本王面前自称臣妾,你不配。”烈王嫌恶的声音,如同来自暗黑的地狱,裹挟着千万年的怨恨和怒气。

    墨台岚呼吸一窒,只觉得浑身被浇了个透心凉一样,浑身里里外外好像都被撕碎了,虽然知道自己是个便宜假货,可当面被烈王这样直白的羞辱,她还是觉得十分狼狈和尴尬。

    人都是有自尊的,即便她是被北宫远硬塞进来的,可那不是她的本意,她并未贪图王妃地位和王府尊荣的人,烈王这句话,相当于扇她一巴掌,墨台岚觉得自己很冤、很痛。

    感觉到墨台岚沉默了,烈王也没意识到自己上了她的心,只觉得她磨磨唧唧的,十分烦人,便第三次催促:“还不快点?难不成是太子命你不配合,好让他抓住本王把柄?”

    太子?这跟齐王又有何干系?烈王竟是真的以为,她墨台岚是太子派来的奸细?

    可是墨台岚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辩解,烈王不会听进去,那么唯有心甘情愿行房,才能证明自己不是齐王的人。

    墨台岚再不说话,她压下心中所有的尴尬和难过,果断朝烈王发出声音出移步过去。

    然而,就在她抬手摸向烈王时,一股强劲的力道,狠狠地把她往后推倒。

    “啊——”突如其来的强劲力道,令墨台岚像一道景枫一样,被狠狠地往后甩去,一路还碰到屋内的桌椅摆件什么的,发出哐啷哐啷的响声。

    好疼,后背好疼,手也痛,哪里都通,心更痛,眼泪哗啦啦留下来,可墨台岚忍住了,在烈王这个残王爷面前哭泣,不是自取其辱么?

    墨台岚生长在法治社会,何时受过这种虐待?本就内心憋屈的她,多了一身伤痛后,心中的倔强劲儿就上来了,士可杀不可辱!大不了一死,烈王都这样毫不怜香惜玉了,自己还要配合个什么劲儿?

    烈王没料到墨台岚一声尖叫之后,竟然再没有别的声音,烈王不相信墨台岚就这么死了,他只以为她跟他闹脾气,他冷冷说道:“第二晚本王就说了,要夜夜假装行房给太子的人看,没曾想你要假戏真做,既然你舍不得本王了,那本王就如你所愿。”

    烈王眼神很锐利,在黑暗中也能知道墨台岚的位置,他大步走上前,一把把她从地上拎起来,然后把她扔到旁边的美人榻上。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墨台岚不知道烈王要做什么,她只听得悉悉索索的声音,她不知道对方在做什么,但是从他粗鲁的动作判断,他不会好心的关心她的伤势。

    墨台岚想要自己坐起来,谁知就在这时,她被一双大手抓住,耳边听到烈王近在咫尺的恼怒声:“既然你不想演戏,本王就如你所愿。”

    接下来整整两个时辰内,烈王像一只发怒的狮子,肆无忌惮毫不怜惜地挞伐墨台岚,他疯狂的攻城略地,把这些日子找不到太子嫡女的憋闷和愁苦,以强悍失控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