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借太后之手刁难烈王妃,却反被墨台岚将了一军,滕怀蝶、余梦露和龚曼珠三人几乎同时想到了一人,那就是刚一交手就惨败于墨台岚的沈妙容。

    沈妙容先前何等风光,她出生侯府,容貌秀丽,气质高雅,父兄疼爱,名声远播,哪知在她精心准备的赏花宴上,烈王妃已经被丫鬟弄脏了裙子,可烈王妃就那样穿着脏衣衫做得稳如高山,愣是没有走进沈妙容构陷的陷阱里。

    最后沈妙容自食其果,被她准备的腌臜男人李庆飞轻薄,同时也被自家姑母伤了脸、破了相,最后是配上了整个侯府。

    昌邑候府的赏花宴,虽然已经过去了好些日子,可是她们想起来,还是万分后怕,她们的家人也耳提面命,要她们堤防烈王妃,他们家人都认为,整个来历不明的烈王妃,恐怕是个奸细。

    奸细?那可就有文章可做了,滕怀蝶看到赐美人没有打赢墨台岚,便心生另一计:“烈王妃自己说过,烈王府不待见你,也没什么人跟你聊京都之事,可依本妃只见,烈王妃对京都之事了如指掌,为人处世已是进退有度,一点儿也不像脑子有伤之人。”

    余梦露听了滕怀蝶的话,立即兴奋得附和起来:“对对对,太后娘娘,臣女觉得太子妃说得十分有利,烈王妃的一点太多了,简直就是一个奸细。”

    “烈王妃,你有何话说?”知道这些亲王妃之间暗潮汹涌,可是太后绝对容不下一个奸细,话语之间顿时就多了几分凌厉。

    又是身世问题!墨台岚觉得自己快发疯了,昨日在珍宝阁,沈静云刚刚把她当成墨台太傅的唯一女儿,她在那里还受到一个陌生男人的警告,现在在长乐宫,又受到来自东宫和太后的质问,可真是够受的。

    墨台岚暗暗深吸一口气,然后尽量用平静的口吻说道:“此时就是连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在昨日之前,烈王府没有多余的银子给我抓药治脑伤,估计头部的伤尚未好利索。对了,趁着今日进宫来,可否请太医继续为孙媳诊治?”

    听到墨台岚没有为自己辩解,还主动求太医诊治,太后和滕怀蝶都一时不好再说什么。

    只有余梦露继续纠缠着:“木兰,你休想抵赖,你就是一个奸细,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背后的主使是谁?你的目的是什么?”

    余梦露的话随时胡搅蛮缠,可是在场其他人听了之后,也觉得挺顺耳,因为她们也很想知道,这个什么的烈王妃,到底是什么人。

    墨台岚避开余梦露,转去问龚曼珠:“龚小姐,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人?”

    “这我可看不出来。”龚曼珠现在既怕墨台岚,也怕余梦露和滕怀蝶,经历了昌邑候府的赏花宴之后,她已经决定不掺和这些个女人的是非,她只想着进入东宫之后,这样早早争得太子的宠爱,尽早替太子生下一儿半女。

    “你问她做什么?”余梦露总是心直口快。

    墨台岚很满意龚曼珠的回答:“龚小姐身为吏部尚书嫡次女,都看不出本妃是什么人,不知余小姐是哪里比龚小姐厉害,竟然看得出本妃是奸细?”

    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是诡辩的本事,墨台岚还是有的,而且还顺便离间了一下两位太子准侧妃的关系。

    听罢墨台岚的话,余梦露立即又想起,龚曼珠是太子先求娶的良娣,立即就把矛头对准龚曼珠:“龚曼珠是龚曼珠,他父亲是她父亲,谁说父亲是吏部尚书,女儿就一定也会断案。”

    墨台岚恍然大悟道:“既然余小姐觉得,连血脉传承都没用,那么余小姐你的断案能力哪来的?难道余小姐一个堂堂国公府嫡女,是曾经跟谁学过断案?”

    “木兰,你休要血口喷人,我没有跟谁学过断案。”余梦露叫嚣起来,脖子都有些发红了。

    墨台岚依然保持冷静:“余小姐,你这

    ter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ter三句话本妃都反对。其一,本妃的名字不一定是木兰,你是本妃迷迷糊糊的印象而已;其二,你无凭无据就说本妃是奸细,本妃都没说你血口喷人,而本妃只是询问你可曾学过断案,你就说本妃血口喷人,很显然,你的话不合理;其三,请你继续回答本妃问题,既然你没有学过断案,你凭什么认为本妃是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