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次还能怎么办。”

    林然坐在真皮沙发上,高傲的姿态瞥了眼正规规矩矩站在身前的童敏敏。

    对于听话的人,她很是受用,但同时在心里丝毫瞧不起像童敏敏一样跟在她身边鞍前马后的人。

    这些下等人只配给她践踏

    林然眼里那不屑和鄙夷的眼神,童敏敏怎么会看不出来,因为她爸爸是林家的专用司机,而林家的主人一向看不起任何下等人,在他们眼里只要一天是佣人一辈子都是佣人,所以打心里瞧不起他们这样的人,即便他们后来都有了自己的事业。

    林然瞧不起她他父亲,自然也瞧不起她,可即便是这样,她也不能说什么,只能暗自的磨了磨后槽牙,将这暂时的屈辱给忍下去。

    继续给林然出谋划策了,“然然,反正那块地方又没有监控,即便有又怎样,又没有人看到是我们抹上去的。”

    童敏敏的脸颊有些疼,每次说话都会扯到脸上的肌肉,痛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但还是忍着痛继续说了下去,“只要我们打死不认,他们有没有证据也不能给我们定罪。”

    操场看台的阶梯是瓷砖的,当时童敏敏找了有经验的人,把东西滴在了水里,让清洁阿姨拖地板的时候顺便拖上去。

    当时大家都忙着在考试,清洁阿姨刚好就拖到时年她们放东西的那一块,因为拉肚子就跑去厕所了,所以很难发现。

    这东西是一种新形的润滑剂,溶于水,并且无色无味的,在经过阳光的照射下,不到一小时就失效了,况且距离司律受伤已经过去这么久了,阶梯上的油漆早就起不到作用了,而清洁工用的拖地板的水恐怕也倒了。

    就算对方怀疑,也死无对证。

    “确定吗”林然有些不放心,她总觉得心里有些慌慌的。

    童敏敏点了点头,“嗯”了声。

    其实她也不敢有多大的把握,反正都这样了,那就在堵一次吧。

    司律没事了,因为下午还要上课,时年和陆厉泽也不好请假太久,夏飘飘因为愧疚所以多请了一下午在医院陪司律。

    当时夏飘飘太急所以没怎么注意,如今想起来这一跤摔的似乎有些不合常理,因为那块地方有颗树挡着监控根本看不到,后来陆厉泽也叫人查了一下似乎也没查出什么。

    实在是找不出原因,夏飘飘就只能怪自己不小心倒霉了,这事暂时就搁置在哪里了。

    司律在医院一共呆了两天这才出院,出院当天也不知道司家的老爷子是怎么得知自己宝贝孙子受伤住院了,当场杀了过来。

    老爷子虽然平时对司律严格,但也是打心里疼爱的,司律没打算把来由全都告诉他,就随随便便扯了一个谎敷衍过去了,因为老爷子突然杀了过来,原本是上午十点出院的,又被老爷子强逼着重新做了个脑部ct和全身检查,没什么事这才放心他出院。

    司律来到教室的时候,脑袋上还是缠着绷带的,那天他的脑袋摔下去的时候不小心划了下那块坏了的阶梯上的钢筋,想到这儿司律不得不佩服自己好运气,要是当时这伤口在深一点或者在偏差一点他这辈子就完了。

    虽然伤口不是很深,但也缝了好几针的,他后面那块毛发为了缝这几针都剃了一块,拆出来难看死了那还不如先带着这纱布,还能讨某人的同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