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时年都没来得及吃晚饭,今早醒来肚子已经开始抗议了,两人在楼下的一个粉店里吃完了这才赶着公交车,到学校时刚好赶上上课的铃声。

    第一节是数学课,自从汪夏任被调去高三毕业班教数学后,本班上数学课的氛围就降低了不少。

    新的数学老师比他们的老汪差远了,听说是校长的一个远方亲戚,长着满口的黄牙,不高的身材再加上典型的啤酒肚,走起路来憨憨的。

    头上是地中海发型,一笑起来脸上的肥肉堆积在一起,怎么看都觉得很猥琐。

    上课时说着一口流利,却偶尔又让人听不懂还夹杂着不知道是从那个旮旯出来的方言普通话,听起来特别的吃力,这嗓门大的简直堪比一个喇叭,关键是一说到激情澎湃的时刻就会喷你一脸的口水。

    时年坐在第一桌,很庆幸他讲课的时候喜欢站在中间或者左边,不然遭殃的可是她这一桌了。

    说实在,他讲的课真的不怎么样,先别说这内容能不能理解,关键是有时候他们连他说了什么都听不懂。

    刚开始还好一点,毕竟是新老师要适应的,相应的尊重也要给,后来体验过几次他的讲课方式后,大家都不愿意认真听了,自己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不说话就行。

    宁可课后自己花钱请个家教,也不愿意看讲台上连普通话都讲的让人听不懂老师。

    关键对方却不自知,还以为自己讲的很好的样子,这令人觉得有些无语。

    要不是有着校长亲戚这一层关系在,估计连明德的门都进不来吧。

    时年看着黑板上老师写出来的解题思路,有几个点都是错误的,在心里默默叹息了声,好想睡觉啊怎么办

    时年撑着脑袋,忽然觉得眼皮有点重。

    陆厉泽也觉得没什么意思,还是看着他家的小姑娘比较有意思。

    时年一直感觉有一道炙热的目光投射在自己的身上,这目光的侵略性很强,时年被盯的浑身上下很不舒服,抬手毫不客气的把某人的脑袋推开,让他的眼睛转向讲台上。

    陆厉泽也不恼,勾唇邪魅一笑,顺着女孩的举动,反手扣住了她的小手放在手里把玩。

    小姑娘的小手很白又细嫩,捏起来软软的跟个没骨头似的,软的他都不忍心用力捏了。

    “干什么”时年警告的瞪了他一眼,用力把手抽了出来,怕打扰到讲台上的老师没敢闹出太大的动静。

    他一副地痞流氓的眼神看了眼时年,原本手中轻轻的力道在时年快要抽回来时,突然加紧,瞬间包裹了回去。

    暧昧的捏了捏她的小手,神态吊儿郎当的,语气慵慵懒懒的,“摸你。”

    时年:“”

    时年被气的脸色涨红,这么露骨的话这会儿到是被他一本正经的说出来了,时年觉得有些邪恶,这人看着也没多顺眼,倒是这耍流氓的本事越来越顺溜了。

    “放手了”时年咬牙切齿的瞪了他一眼,试着用力抽了几次都没能从他手机挣脱开来,某人的动作越来越过分,那力道如同挑逗般暧昧,时年脸色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