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厉泽甩完这句话后,直接抱着时年离开了。留着底下一脸懵逼的同学你看我我看你的,纷纷猜测是怎么了。

    此时,梁文丽还站在门口,脸色有些难看但却不能发火。

    刚才她不仅在全班面前丢了脸,关键是还失了威严这对于她来说跟当众打她一个耳光有什么区别

    这时候,底下的学生很是不约而同的噤了声,该干嘛的干嘛去了。

    夏飘飘在原地楞了一会儿,看着讲台上脸色沉沉的梁文丽,出声解释道:“老师,刚才时年身体不舒服晕过去了,陆同学怕她出了什么事这才这么着急。”

    夏飘飘这话打破了现场的沉寂,算是为梁文丽解围了。

    另一边。

    医务室的门突然“砰”的一声被一脚踢开,原本还在查阅资料么医务室老师瞬间被这声音吓了一跳。

    陆厉泽快速的走到病床上,把女孩放了下来,医务室的老师一下子就明白了,拿着听诊器走了过去。

    医务室的老师姓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长得很和蔼,就是头上许多的白头发显得比实际年龄要老了许多。

    他给时年做了一个全身的基础检查,又问了陆厉泽一些问题。

    最后诊断出来的是,胃痛加痛经。

    他开了几瓶护胃和治疗痛经的药,配好药后直接给时年接上了。

    全程下来,陆厉泽从未离开半步以外。

    纤细的针管从皮肤传入女孩的血管,此时床上的女孩微微皱了下眉头,一旁的陆厉泽的眉头也跟着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