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涛当时和这位二公子的赌注

    也好,争执也好,都被人看的一清二楚。

    这华二少这才刚刚返回,其他人甚至还没动地就看见又有热闹自然又凑了过来。

    “哎,之前又一个没有报上身份就被赶走了的人,我记得当时他还和华二少打赌,说对方迟早要请他进去的吧?是他吗?”

    “对,对,对,我们当时都在场,说起来那个人的确没有报上姓名啊!”

    “闵大哥,这位二少爷当时可是好个劲的侮辱那位先生,啧啧,我这个旁观者都听不下去了!还和人家立了个赌局,要人家学狗叫绕着海湾城爬上三圈,有这事吧?二少?”

    不得不说,这些人的言语里就有挑事的意思,华伍之前追求妃如雪时就异常的霸道和不要脸,以至于许多对她心生爱慕的人都秘而不宣,不是怕被拒绝,而是因为这个搅屎棍会生生的把好事弄恶心。

    这次来了机会,自然不会客气,落井下石者众,瞬间就把井底下的华二少爷砸了个头晕脑胀。

    “不可能,别听他们胡说!”华伍此时也是有点蒙圈,后面的话可谓是说话没走心没走脑,口不择言了起来。

    “那个家伙怎么可能是?闵天宇前辈,不要听他们胡说八道!不可能绝不可能!那就是一个地痞瘪三,怎么可能是贵客?而且,是他提出的赌局,我才说的赌注,这种素质低劣的人怎么可能是您找的贵客?不可能!”

    闵天宇听了这番话,却是瞬间脸色沉了下去,原本平静的双眸瞬间泛出了如同凝成实质的杀意,凝视着华伍,就这眼神所蕴含的精神威慑力,硬生生的让自命不凡的华伍倒退了七八步,方才勉强的止住步伐。

    但是确实异常惶恐的连头都不敢抬,他根本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

    “闵小兄弟何事如此愤怒?可是犬子惹了什么祸事?还请看在本人的薄面上,饶了他这一次可否?”

    一个身穿儒色长袍将将及地,体态宽厚而均称,不显笨拙,四方脸,虽然因为华伍的事情而快步赶来,脚下却是丝毫不乱,举止之间更是有着一股旁人所难以企及的气势身后跟着一大群人,如同众星拱月一般走在前面。

    此人看见眼前的一幕脸顿时就沉了下去,狠狠的瞪了华伍一眼:“孽障还不快对闵大哥赔礼道歉?”

    “对,对不起!”华伍欠着头颤声道。

    “光是对不起就完了?”闵天宇寒声道:“我家少爷肯来参加华峰的这次宴会,是们家祖上八辈子修来的福气,结果少主请来的贵客被拒之门外,的宝贝儿子不但将人赶走,还百般侮辱,这是完没把我们看在眼里啊!”

    华峰闻言脸色都变了,急忙道:“既然是公子的贵客,我想也不会一下就走的无踪无影,我亲自去请可好?还请给我几分薄面。”

    “去请?”闵天宇忽然冷笑道:“人家是被儿子赶走的,当时也放下话了,必须要儿子亲自去请,只怕还请不动!”

    华峰松了口气回应道:“这,好说,我就让孽障去负荆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