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老太眼瞅着几只蝗虫正铆足了劲往里水井里钻呢。

    “不兴动!”岑老太吼了一嗓子。

    李香呛了个大P墩儿。

    “掀开之前不知道瞅瞅啊,差点飞进去蝗虫。”

    “娘,我,我没注意。”

    岑老太不放心的趴水井周围瞅,扫了几下子,又烧了烧才把盖掀开。

    好在水还是清亮的,岑家人先前存的水快用没了,得抓紧补上。

    打着打着够不着水了,岑老大喊了句我来,撸起袖子开始压水井,可怪的是怎麽都压不上来。

    岑家人互相瞅了一眼,觉的大事不妙。

    “娘。”岑老大擦擦头上的汗,嗓子咕嘟一下:“好像要没水了。”

    扑通,岑老太坐地上,眼里的光都没了,T1aNT1aN乾燥的嘴:“没,没水了?”

    “恩,就剩个底儿,打不上来,估m0着因为前些日子天热乾旱的关系,水井空了。”岑老大无力的垂着肩膀。

    “没有水咱咋活啊。”岑家人想哭啊:“捱过了逃荒,捱过了乾热,捱过了蝗虫灾,难不成最後渴Si?”

    也不止是他家,别人家也一样,就听着此起彼伏的嚎叫声。

    “没水啊。”

    “我家也没有。”

    “老天啊,这让我咋活啊。”

    岑老太摁摁发胀的脑袋:“咱剩下这些水全都是咱的救命水,从现在开始,只能喝,不能洗脸洗啥的,也先别熬粥了。”

    岑阿宝看着仅剩的这些水知道是不够的。

    趁家人不注意意念进空间一探,还有一次机会,岑阿宝激动的差点没崩住要原地蹦高高。

    她想:一定找机会把水送到水井中,这样以後也能用水了。

    水忒少,岑家人都不舍得用,实在渴的受不了才抿上一口,还不敢大口大口的造。

    到了晚上,岑家人该拾掇的都拾掇了,也不在院里了,岑阿宝偷偷跑了出去,来到水井跟前,用神笔在空间里写了一个水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