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东风问“那我让你跪下了吗?”

    白荷仰面,在他居高临下的眼神中回答“没有。是我做错了事,我该跪。”

    祝东风闻言轻轻一笑,随即他提了下长袍下摆,蹲了下来。

    她身上的淡香令他心旷神怡,但也不影响他继续问责,“既然知道是错事,为什么要去做?”他抚摸了下白荷肩头的羊绒披肩,颜色很纯,没有杂毛,手感顺滑细腻,是块好料子。

    他收回手,见白荷不吭声了,又问“白荷,你还记得我说过我最喜欢你哪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