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故意怂恿他同时对上那两个咒术师的吧,夏油?”

    羂索看着明显情绪外露的真人,他微笑以对——他自然是不会在榨干它们的可利用价值前,承认自己的坏心思的。

    “我提醒过他了嘛…而且,算不上同时对上两个人,从头到尾和漏瑚打的,是虎杖悠真一个人哦。”

    “你在怂恿我去找他麻烦吗,夏油?”真人盯着那张笑脸,试图在上面找到一丝违和的表情。

    套着夏油杰壳子的羂索耸了耸肩,回以一个有些滑稽的鬼脸。

    “没有呢,我只是想要提醒你…现在你一个人对上他,会死哦。”

    ——那个孩子,可是他至今为止,最满意,也是最特别的一个「作品」啊。

    “你说那个虎杖悠真,只是个一级术师,对吧?”真人语调缓慢地问道,“他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现在说不准,不过——也许他会是不错的「同伴」哦。”

    羂索笑了笑,转过头看向一望无际的大海,深紫色的眼睛里闪烁着诡谲的光芒。

    京都,咒术高专教师办公室

    这样的无声情况已经持续了十分钟了。

    庵歌姬端坐在沙发上,手捧着茶杯,眼睛盯着坐在她对面的虎杖悠真和东堂葵。见到两人都是一副状况外的模样,懒洋洋的歪坐在对面,她额角暴起的青筋忍不住跳了跳。

    “你们,为什么又打起来了?”还是跑去东京校,当着一二年级的学生们面前搞破坏。

    还是在,五条那个混蛋也在的时候!!

    被幸灾乐祸的五条悟打电话嘲讽自认为了一通的庵歌姬,现在心很累。

    好想休假啊。

    自从虎杖悠真入学之后,高专各个设施的寿命从年变成月,再从月变成周,好在乐岩寺嘉伸反应够快,及时想到了把人打包扔出去做任务,这才避免了他们学校的部分建筑设施的寿命以日来计算——但也只有这些建筑而已,高专的训练场总要坏上一两次。

    青春期的男孩子,就这么躁动吗?

    这让庵歌姬想起了她的学生时代,有两个成天惹是生非的后辈,他们也是经常经常在学校切磋,搞破坏——但,至少他们不会放火,而虎杖悠真经常一打上头,日之呼吸一出,那些上百年,乃至千年历史的亭台楼阁就遭殃了。

    高专的建筑物可都是木质为主,还有大片森林啊。

    “不是打架,是拉架。”虎杖悠真摸了一把脸上的面具,心里想的却是一会该拿着干净的绸布,好好打理面具上沾染着的浮灰。

    “我们都收着打了。”不然就不只是一座钟楼和门廊,一个五层佛塔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