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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妻俩温情脉脉了好半晌。

    梦梦都打算走了,奇鸢却突然冒了出来。

    “爸妈,你们在干嘛?准备在给我生一个弟弟?”

    奥朵离开丈夫怀抱,“就你都够烦了,还生一个弟弟我不是自找麻烦?”

    奇山倒是语气温和,“找我们有事?”

    “哦,大河哥他们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准备到远一点的地方去探险,说不定能够找到一点好吃好玩的,就算没有,也可以看点不一样的风景。天天闷在这里,没病也整出病来。”

    “谁让你不找个男人?要是有男人,你就不会觉得自己闲着没事干了。”

    奥朵下意识就挖苦女儿纯粹是单身惹的祸。

    “妈,你是不是更年期到了?每天见到我不训我就不高兴是不是?大哥不讲究方法拼命训练的时候你不骂他,只心疼也就算了,毕竟训练是正事,只不过是方法不对,但二哥嗜好喝酒,还三天两头就喝醉酒让我们闹心,你怎么不教训教训他,让他爱惜身体戒掉喝酒?

    轮到我就不管什么事情都要嘲笑一番,就因为我没有结婚,现在不管说什么做什么在你眼里都是错的,都是不正经的,都是应该嘲笑的,都是让你感到丢脸的,让你窝火的,让你恨不得从来没有生过我这个女儿的。”

    奇鸢本来心情还是不错的,但是母亲这两年总是催婚,她也被磨出了一股无名火来。一开始也许还能够忍受,但是慢慢的,方位无死角地都经受了母亲的嘲讽后,她心里也积攒了不少郁气。在有外人在的场合,她可能还比较能够忍受母亲这种在她看来纯粹无理取闹的言论,但是在只有自家人的场合里,她便很容易被激怒,并且通常也不愿意克制自己的脾气。

    “看看,看看,我就说这家伙是个臭脾气的。尽早嫁出去才好,眼不见为净。还好意思拿自己哥哥来比较?他们都在做正事,年纪到了也有积极主动去谈恋爱,将来不愁没人结婚。你呢?一直就这么一副死样子,谁家愿意让你进门?”

    奥朵的话让奇山都无奈起来,得罪哪一个都不是,为了不带上情绪,只好尽量就事论事,“你想跟着一起去?具体到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去?准备什么时候回来?”

    奇鸢已经彻底被母亲的回答激怒了,对父亲的问题充耳不闻。

    “怎么?自己心情不好就拿我来出气?你要是这么嫌弃我爸,当初就别嫁啊,是我们奇家去威胁外公了还是怎么着?让你这么一个大美人委委屈屈地下嫁给一个什么都不是的……”

    她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奥朵打了一巴掌,“啪”的一声,左脸颊立刻就肿了起来,红得让梦梦都在心里骂了一句老毒妇。

    “养你几十年,没让你孝顺过什么,你就是用这种态度来回报我们的?”

    “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

    奇山将妻子拉到了自己身边来,为了不让她再对女儿动手,还微微挡住了她有可能进攻的路线。

    “还不对你妈道歉?有些话不是你可以说的。”

    奇鸢也不哭,只是露出了嘲讽的表情来,“那么亲爱的爸爸,我不可以说,谁可以说?

    大哥可以说,因为他是嫡长子?二哥可以说,因为他是开心果?他们没有结婚,但是妈妈不催他们,任由他们自己把握时间,儿子怎么说怎么做,一切都称心如意。我就不行。我说了我现在不想谈恋爱,更不想这么早就结婚,妈妈却嫌弃我是个包袱,是越看越不满意的垃圾,只要扫地出门眼不见为净,她就高兴了,她就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