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唉,如今我大宋又是个什么情况?听说汴京和开封都丢了,九儿在南边如何?”

    赵佶愁眉苦展,顿时就有些怨天尤人。

    秦桧一指宇文虚中,便道

    “宇文相公刚从大宋而来,出使金国,他知晓得更多一些官家为何不问问情况?”

    赵佶把目光转向了宇文虚中,问道

    “宇文大学士,如今南边的情况如何?九儿可曾有想过来救朕?”

    众人谈话的时候,赵旧的生母韦贵妃也躲在后面张望着,她早就知道自己儿子登临大宝的消息,无时无刻不盼着赵构脚踏七彩祥云来救她,可是一年又一年等来的却只有失落。

    “回官家的话,形势很不好,臣使金时,金国四太子金兀术已经带着十万兵马南下,直取临安,建康。

    而北边,完颜娄室也是带着十万大军直扑陕州,我大宋已经岌岌可危,惟有求和才是上策,万万不可乱动刀兵啊。”

    宇文虚中自然是如实上报,来之前他已经询问过了完颜粘罕,所以才敢大胆放心的说出这些情报,毕竟,这些都是已成事实,没有丝毫泄露的风险。

    “啊,那赶快求和,不论什么条件都答应了就是…”

    赵佶凄厉的说道,整个人显得有些失魂落魄,心道大宋朝的江山要丢了不成?他也彻底没救了。

    宇文虚中与秦桧对视一笑,然后准备展开曲线救国的理论,大吹法螺号了。

    ……

    建康,赵旧经历了两天的颠簸又回到了行宫,迎接他的并不是夹道欢迎的百姓,以及簇拥着他的文武百官。

    反而是无数的谏书上奏,无数的大臣死谏,有人求名有人求利,这个时候很多人都觉得自己抓住的大好时机,能不能出名,能不能上位,就靠这一搏了。

    御史台的人上蹿下跳,不少清流大夫,民间大儒,文人士子都狠狠地批判了官家莽撞的行径。

    官家不出三天毫无意外地“病倒了”,把国事政事交给了李纲他们处理之后,就回了自己行宫静养身体。

    期间,除了拖着“重病之躯”去看望了一下少羽营的那些童子军之外,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专心静养。

    行宫内,赵旧生龙活虎的指点着面前五个孩子,他们都是大宋烈士的子女,是被发现还有修炼真气资治的少年。

    “平时真气的提炼不能落下,但是千万要记住体术才是保命的根本,毕竟战场之上,你们根本用不出几次道术就会真气枯竭,所以真气只能作为保命的手段,明白了没。”

    “明白!”

    五人并没有喊累,毕竟这种接受官家亲自指导的机会并不多,平常都是团子公公和一些宫中侍卫教他们体内真气和修炼体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