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人用了方法促进比赛的进程,花心水和喻温伦的驯马师也不甘落后。

    “呜··里面··啊··”喻温伦身形壮硕,其实是观众里最不被看好的,毕竟小穴里被塞入了最大的马屌,体重不算轻某种程度也会影响马匹地奔跑。

    然而众人却发现喻温伦的马突然也开始快速地奔跑起来。

    马儿打着鼻响,似乎性器被夹得有些难受,甚至在奔跑的时候有些许跳跃的动作。

    它仰起头,发出兴奋的嘶鸣声,性器进一步变得坚硬,那恐怖的性器比其他的马匹还要大上一圈,行动间甚至撞得喻温伦胃部都凸起一块。

    “咳咳··太深了。”喻温伦嘴角挂着涎水,他甚至感觉呼吸间都怕马屌从自己的下体推到口腔中。

    马儿挺着身,快速奔跑着,让自己的马屌肆意肏干在那紧致湿热的小穴中,雌虫的体温本就比多数的生物要高。

    此时蓬勃的马屌似乎肏进了温泉浸泡的肉套子,而喻温伦则感觉自己要被一根滚烫的棍子穿透身子,马匹奔跑携带了冷风吹在他的皮肤上。

    耳边是观众的喧嚣声,他低喘着,努力蠕动着小穴,希望马儿能跑得快一些,如果能够赢下比赛,想必能够得到安逸的夸奖。

    而一旁的花心水正吐着舌头,如玉的脸庞布满骚红色,他的小腹粉红色的淫纹亮起,驯马师佩戴的是长鞭,不是用于驱赶马匹,而是用于驱赶小狗的。

    “啪啪!”驯马师肆无忌惮地将鞭子甩在马腹下。

    被绑在马屌上的花心水成功地接到了所有的鞭子,莹白的身上缓缓印出红色的鞭痕,像是破碎的美玉,引人注目。

    他咿咿呀呀地叫着,众人以为他的马也会开始快速地奔跑时,他所骑的马竟然半跪下去。

    随后马匹激烈得挺动起来,巨大的马屌拔出一半,在以贯穿花心水的力度撞到深处,湿滑的淫水滴滴答答地从花心水的小穴挤出。

    花心水吐着舌头,脸颊贴在粗糙的沙土地上,他低喘着:“小马快跑起来,咿呀!!给你肏,呜呜···跑起来,嗯哈··小穴好撑,要··呜呜,要坏了!!”

    飞行摄像头体贴把视角放在了花心水身上,白嫩的臀肉被粗糙的马毛摩擦的暗红,腥臊的马屌将小穴撑开,每一次拔出的时候,都会拽着一部分红嫩的肠肉出来,“啪”的一声又将其撞回。

    随着马儿的发泄,原本红嫩的肉壁摩擦成了深红色,肥嘟嘟的样子似乎是被情欲激发的。

    粉红的穴口被马屌撑的泛白,莹白的肚皮似乎被撑得有些透明,隐约能够看见发黑的马屌模样,在持续不断的肏干下,他的肠肉柔顺地咬在马屌之上。

    而花心水也逐渐被肏出了趣味,哪怕阴茎中间塞着尿道棒,他也顺着阴茎上套着的飞机杯,无用的扭着腰,似乎想要再多上几分酥爽,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正在比赛的事。

    如玉的身子似乎变成了红润的玛瑙石,素来温润的脸崩坏着,软嫩的舌头搭在嘴外,似乎被肏得难以回神。

    “操,这个骚货,老子压得他。”

    “我也是,哎,看着是个腼腆的,结果这么骚。”

    花心水的修为也足以让他听到那些人议论的声音,他们似乎把他当成了低廉的商品,轻佻的点评着,然而这种贬低的感觉,对于曾经高高在上的掌门大人,不亚于再加一把浴火。